p; “再去探风……然后呢?”星斩偷偷摸摸这些天,什么都没探查出来。逐流河畔的暗室周围布下了阵法,连他也靠近不得。虽然自己是星斩门的斩主,可是畏惧玄歌的威势。平时插科打诨也就罢了,关于子晚郡主……他可不敢轻易去碰。可是明知道不能问出口,偏偏猫挠心的星斩是整个暗隐中,最难把持住的。
“少主说,星斩若是想来,让他走正门!”灰衣少年忽然一本正经,眼珠提溜一转,稚嫩学起来玄歌的声调。
“你……我!少主说的?完了完了……少主出来,可不是罚跪那么轻松了……可别把我赶回……回家!”星斩一怔,自己这些天奇门遁甲,临时抱佛脚也学了不少。偷鸡摸狗之术,差点就请教帝都城的那些个贼头了。小心翼翼这么多天,还是被少主发现了?
“哈……”灰衣少年嘻嘻哈哈笑得没心没肺:“果然被云破哥哥说中了……你这叫做,叫做做贼心虚!”
“云破?灰衣……原来是你们编排我!”星斩恍然大悟,差点以为自己犯了少主的忌讳,正吓得面色苍白。
“星斩哥哥,你不是说你不出拳打我的么?”少年委屈的护住自己的头部,准备迎接星斩出尔反尔的老拳。
“对……对……灰衣不说,星斩哥哥都忘了!”星斩收起自己扬起的拳头,笑了一下“嘿嘿……”
“嘿嘿……”灰衣回以一个小心翼翼的讨好,只见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啊……”
星斩一个飞脚揣向少年的后腰,随后摆了摆手:“咳……用脚也是一样的!”
“我告诉云哥哥去!”灰衣顺势跑了个无影无踪。
“臭小子!就知道找少主告状!都收拾好了,就回了……”星斩显得有些不耐,想到云破……牙根痒痒,猫爪又开始在心头狂舞。
“斩主……子晚郡主已经入了皇宫的正门,前面昔掌事已经打点好一切!应该不会再有不测!”远处忽然飘身落下十几个暗影,跪地回禀道。
“既然郡主无恙,我们也可以回去复命了!”夏风吹过一地浮尘,地上原本已经清理干净的血渍被尽数掩尽,星斩慵懒的从台阶上起了身,挥了挥手,表示撤退。
冉子晚拉着紫阙,主仆二人形神有些疲累,衣衫尽是血污,拖拖踏踏的朝着走过永安门的浮桥,朝着不远处的皇宫走去。
“小姐……呜呜……”可能是刚刚换过来神色,紫阙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同于抽噎的哭泣,紫棉的哭声是带着畏惧的后怕。
“好了!不哭……进了宫……还有比这更残酷的杀戮!你这么哭哭啼啼的,怎么保护本郡主!”冉子晚轻轻拍了拍紫阙的脊背,过了浮桥一端。
“奴婢……奴婢差点就见不到小姐了!那个死士……那个死士欺负奴婢不会武功,吓奴婢……一闪,他……他又去……砍杀小姐……呜呜呜……他欺负……奴婢……不会……武功!呜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