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接着没完没了的发文。
“不可以!”冉子晚的话还没问完,便被玄歌悠悠的打断。
“……”冉子晚木在原地,有些小女儿的沮丧。
“……晚儿,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便是如何都是可以的。那时候你无需问我……听从你的内心便是!”玄歌温和的看向身前的冉子晚,眸眼深深,带着深深的黯然。
“……”冉子晚只感觉自己被玄歌拉着的手有些微微的痛感。明显玄歌是有些心思波动,无意间对着自己加大了力度:“玄歌……痛!”
“……”玄歌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着青色的手。知道是自己刚刚有些凌乱的气息,压得冉子晚玉手有些不适。而那种微微痛意并不是来自玄歌自己的手上,而是心底……是心底翻涌上来微微痛意。
“只是有一条,在我离开之前……我便是你的夫君大人!如何?”玄歌微微一叹,认真的看向冉子晚。
“你……想的美!”冉子晚呆呆的立在原地,木木的说了几个字。明明是怒骂的一句话,她却从自己的口中听出了些许伤感。
“嗯……很美!”玄歌拉起冉子晚的手继续向前走去,攥着冉子晚的手心不禁用了几分力度。
冉子晚走的有些踉跄,原本不是很远的甬道此时却显得无比漫长。冉子晚有些失神,回想着玄歌先前为自己散尽修为,随后山洞遇刺又险些为自己拼劲最后一滴气血,如今月圆之夜他都会为自己暖热千年寒池里的药液……离开之前?她从未见过玄歌黯然道倾颓的颜色。但是直觉上,冉子晚知道玄歌肯定是又因为自己做了割舍……割舍,自己一副病躯,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宁可离去也要成全的呢?
芳华不过二八!她原本以为如此在玄歌的掌间,就算是美梦她也不想醒来。冉子晚内心清冷的告诫自己,梦境只是梦境……就算再如何美好,她也不忍拖着玄歌万劫不复。冉子晚自认不配玄歌的一往情深,更不值得玄歌的孤注一掷!
“玄歌!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我只不过是一介病女,没几日可活!不能陪你白首终老,亦不能与你生儿育女……我已经答应玄天御会嫁去北域,免得边关烽火,免得百姓遭殃……更免得夜南容为我客死异乡!如此……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玄歌,放手吧……也是放过你自己!”冉子晚忽然气恼的停下身,倔强的盯着玄歌,一股脑倾泻了出去。
“……你说……放过你?”冉子晚话落,原本清浅缓步的玄歌忽然冷若玄冰。额间已然多日不曾显现的印记,此时正刺目的泛着银色的光芒。那光芒似乎在流动,翻腾。
冉子晚话落,抬首之间,便望见玄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冉子晚忘却的紧张,紧紧的盯着玄歌额间印记上的流云图案,它竟然在涌动,如波似海,惊涛拍岸,仿佛整个星海的浩瀚都隐匿在它的磅礴中一般。
“是因为那个印记么?”冉子晚深深地望向玄歌额间涌动的流云,里面的风起云涌,暮霭翻滚,看上去浩瀚无边,深浅难测。
“……”玄歌走的有些漫不经心,如青莲般的脚步深浅间有些凌乱。并未应答冉子晚的话,却是闭目之间将额间的印记尽数掩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