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外面好像起风了!”
“小姐,外面不曾起风!”
“下雨了?”
“也不曾……下雨!”
“昨日夜里便是好好的天儿,突然下起了雨!”
“小姐,外面天气很好!星辰耀眼……”
“我要去院子里吃!都给我端出去!好久没赏月了……”冉子晚踢开身下的被子,一个箭步跳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
“小姐……喏!奴婢这就去准备……”紫雀给紫棉使了个颜色,便匆匆应了一句。
“快去,快去!”冉子晚摆摆手,来不及穿上鞋袜。从柜子里拽出一件狐皮大衣,转身便跑了几步。随即看了一眼梧桐树下犹如石雕的玄歌,又跑回到衣橱之中,又拽了一见披风大氅:“真叫人不省心!”
冉子晚焦急的跑向院落,却在玄歌回身的一刹那,稳住了脚步,面色平静的缓步走了过去:“晨起还差你二十两银子,这会儿刚好……请你吃一顿大餐,便还清了!”
“也好!”玄歌缓步接过冉子晚手中的大氅,嘴角微微勾起:“从前你可不会想着秋叶寒凉这回事!今日倒是……呵呵!”
“从前?”冉子晚语塞:“从前都是我冉子晚跑去绿萝苑的房顶,才能偷窥的到你玄歌的尊容。今日你不也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看个够了么?”
“呵呵……从前许多事,都是那般的美好!”玄歌微微一叹,看向冉子晚。眸色变得遥远:“子晚郡主大婚,不知有什么身后玄歌可以效劳的?”
“大婚?嗯……还没想好!”冉子晚眨眨眼,垂下头,手中在袖管中摩挲着那块流云玉玦:“我想要那个?不知道玄小王爷可是舍得?”
“……玉玦?”玄歌的眼眸深深的看下自己的腰间,眸色瞬间清寒。欲诀……玄歌想到玉玦谐音的两个字。
“嗯,就是那半块儿流云玉玦!”冉子晚走上前,指了指玄歌腰间幽绿色的美玉。
“舍不得!”玄歌身形一转,清霜般的俊颜执拗的收起腰间的玉玦,根本就没有给冉子晚的意思。
“真是小气!”冉子晚袖管里的手松了松,嘴角却莫名的上扬。她是真的怕玄歌也将那块玉玦塞给自己,她甚至怕玄歌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诀别。
“呵呵……”玄歌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冉子晚,墨玉般幽深的眼眸带着黯然的笑意。若不是情花绕,他定必然不会因为这世上任何事,转身离开眼前这个女子。而如今,她的情根已然深深埋下了花期的心头血,此生此世她便只会爱慕那个男人。玄歌也想过强行带着她远走天涯,可若是她不安乐,又有什么意义?
“从前怎么没觉得玄小王爷这般的……爱走神?”冉子晚别过脸,玄歌眼眸满是宠溺。她很担心自己不小心会融化在他眼眸的深处,贪婪他的情深孤绝,毁了了一世的前程:“花期哥哥,可不是这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