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话落,冉子晚蓦然回首,看向远处清寒的身影——是玄歌!玄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不知,她甚至不知他到底来了多久?
“玄歌……不过是识得这北域缠蛊的解法,顺手而为而已。”只见玄歌远处,微微苦涩的喉结翻滚,响起略微清寒的音色。玄歌远远的看着冉子晚痴痴的望向花期,他竟觉得自己无法压抑心口翻涌的猩甜。他可以狠下心……为她添置嫁衣,购置首饰,可以耐着心底的痛意恭贺她远嫁他人为妃为后。可他却无法直视她攀附在别的男人的脖颈,勾黏着别的男人的腰腹……甚至痴望那人的眼眸。
冉子晚眼眸沉了下去,浓密的眼睫毛轻轻的动了动掩去心底的波动。
“是呀……多亏了玄小王爷出手!不然这死伤还不知道要……御林军,清点受伤人数,稍后报给御太子!”荧惑看了看周围惨叫的仆从,挥手唤过身后的御林军!
“御太子……还在东宫,入夜才会到达天龙寺!”御林军也挂了彩,小心的回禀道。
“你只管报去便是!”荧惑摆摆手,得意的想着玄天御憋闷吐血的神色,便乐不可支。
“喏!”御林军应声退了下去。
“玄歌……你的修为越发让人探不到深浅了!”御林军退下之后,荧惑便转身看向玄歌,淡然的赞叹了一句,吩咐完后来走上了请示的几个御林军,便上前找着玄歌搭话。
“……是么?”玄歌深吸一口气,凤眸垂了垂,漫不经心的应道。
“……”荧惑此刻才明白,玄歌的冰块名声真不是白给的。只见宪哥此时死死的盯着花期怀中抱着的冉子晚,那神情清寒的……竟然有些生吞活剥的味道。荧惑咽了咽口水,之于玄歌对于自己的敷衍,只能干咳了两声,讪笑道:“咳咳……是……啊!”
冉子晚惊讶于荧惑说出的话。荧惑素来孤傲,恭维二字之于王侯贵胄的荧惑而言自然不屑。而看荧惑的神情,鲜有的闪着掩饰不住的惊叹。冉子晚缓缓的动了动身子,顺着荧惑惊叹的眼眸,看向玄歌!怪不得先前荧惑说,玄歌的修为越发的让人谈不到深浅。
玄歌面上看上去依旧漫不经心,依旧风流无匹。星眸灿若九天下的银河,清寒的气息无形地侵袭着冉子晚。风和日丽的晴天也像是突然刮起了风雪,冉子晚艰难的抬起眼眸,只见玄歌一手搭拽着马缰,一手撑起一层形如软榻的屏障,泛着五彩光晕的屏障,透明而晶莹。
冉子晚惊愕的看向玄歌,俯身看向自己与花期竟然齐齐的站立在玄歌撑起的屏障之上。心口不由得一痛,她竟以为是花期救了自己。如果没有花期,玄歌撑起的那层软榻般的屏障自然也能在她跌落的一瞬,安全的接住自己,保自己安全无虞。
冉子晚的眸色深深的凝视着玄歌不曾放下的右手,他青竹般修长的手指泛着清霜的颜色。手掌之间运起的屏障,泛着五色的斑斓。
“云少主可否将我们放下来?云山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无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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