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花想容听到了车外花期离去的声音,转而深深的看向冉子晚,眸色之中尽是责难。
冉子晚再次撩开帘幕,之间车前已然不见了花期的身影。果然……她的话,她的不在意……他统统听到了。
“郡主嫂嫂?你可知……哥哥为了你强行突破花雪第十重,冒着气血崩坏,修为尽毁的风险。只是为了摆脱花家对于皇室的掣肘,迎娶你入东洲的铜雀台。如今……他背负云山少主可能带来的反噬,顶着北域七殿下联合西凉的压力,甚至……是你,不明缘由的怨怼……只为了迎娶你,冠上我花家的姓氏而已。你却要他娶了别的女人?”花想容气鼓鼓的看向冉子晚,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花期是何许人物?这天下间能拨动他心绪的女人又有几人?
冉子晚不理会花想容的责难,悠悠的低吟着:“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休矣美矣!惠泽远扬。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郡主嫂嫂,哥哥对你的心……不比玄歌少一丝一毫!”花想容明知道冉子晚中了情花绕的毒,今生非花期不可。可她看向冉子晚深沉的眸色,忽然升起无数的不安。
“他竟然许了铜雀台与我,那……我便做的那高台中的金凤!呵呵……”冉子晚笑得淡然而温软,眸眼中先前翻滚的氤氲之色尽褪。若不是花想容,也许她早已按捺不住心底对于玄歌的雀跃,她数次的失神却不自知,险些违背自己的初衷。
“以后可不要再说,让哥哥娶了别人的话!会寒了他的心!”花想容低低的嘱咐了一句。
“好!”冉子晚温软的笑着,撂下帘幕时刚好撞见玄歌投射过来的眼眸。她口中叨念着铜雀台,眼眸却是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投向玄歌。若不是玄歌刚好回身,她竟然再一次迷失在玄歌雪华清寒的背影之中。
一阵错乱的马蹄音呼啸而来,玄歌本能的转过身,恰巧看到冉子晚正望向这边……玄歌漫不经心的眼眸在那一刻忽然一滞,她是在看向自己么?
只是当花期面色如冰,从玄歌身侧策马而过时,玄歌才失语的苦笑出声。原来……她的眸色一直追寻的是花期的身影。她已然中了情花绕的毒,她此时满心满脑,都应该是东洲的花期,玄歌竟以为她会看自己,只是……如何她还能看向自己?
玄歌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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