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黑心!小小女子……害得爷差点被这个黑心的云山恶少卸去一只手!你可知……本公子这双手可是悬壶济世,拯救天下苍生的……”药无伤唠叨个不停,怎么看都是一副火上房不着急的模样。【零↑九△小↓說△網】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向前,一直站在远处长吁短叹。
“星斩……”玄歌摆摆手,看都不看药无伤投过来的哀怨神色。
“喏……”星斩刚想出手,便看见药无伤一路小跑的跑到冉子晚的软榻旁。
“哎……这就来,武夫……切莫要动粗!”药无伤深深地白了床上的冉子晚一眼,赶紧凑了上去,扯了一根纤细的红线抛搭在冉子晚的手腕处:“啧啧啧……”
许是冉子晚体内上下流窜的气息太过奇异,使得原本玩世不恭的药无伤也无声无息的安静了下来。不知不觉已是两柱香的时辰过去了,药无伤有些烦闷,对着玄歌开口道:“让……那两个武夫走开,本公子看着心烦没法诊病……”
“退下吧!”玄歌悠悠开口,星斩便带着云破一同跳出了窗子。
“要……离开绿萝苑!看见你们就烦闷!”药无伤强调道。
暗夜之下,玄歌眉宇成川,幽幽一叹之间,使得卧房里的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去吧!”
云破两人退下之后,药无伤又是一声轻叹,嘴里叨念着些奇怪的牢骚。说着还将原本搭在冉子晚手臂的红丝线撤去,摇了摇头:“云少主……可是真的想救她么?”
药无伤的话问得太过郑重,郑重到连玄歌都不由得一怔。软榻之上冉子晚的眉眼迷离,全身娇软已然没了半丝神智。偶尔举起的藕臂软绵挥舞着,嘴里面咕哝着细弱蚊蝇的娇呻。
“子晚郡主体内……吟春香的药量已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剂量……”药无伤话还没说完,只见玄歌豁然起身。
“……”玄歌紧张的手臂用力,竟然生生将手中的茶盏捏了个粉碎:“非常人能承受的剂量?”
“咳咳……”药无伤话锋一转,眼珠也不着痕迹的转了一圈:“嗯……确实如云少主你所想,此剂量非常人能承受,再加上……北域……蓂花制成的迷乱之药……哎……”
“北域的蓂花……”玄歌大踏步之间,卷起一地风尘。额间的流云印记越发肆意的涌动着,仿佛在下一刻便再难以压制:“来人……去查北域蓂花,花期予怎么得到的!”
玄歌话落,暗处一袭黑衣消失不见。【零↑九△小↓說△網】吓得药无伤一个精灵,却也强行镇定了一下神色继续道:“此时最要命的还是这女人的体质!竟然还被人种下了女儿劫……”
“……”玄歌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额间流云印记的蚕食:“救她!”
“这女人中的毒如今可不是吟春香那么简单,若是救她……”药无伤黝黑的瞳孔倒影着玄歌清寒的凤目,嘴角微微邪勾。
凝重之间,玄歌用力地点了点头:“如何?”
“哪怕要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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