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哥哥……她……”花期予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怒气,她甚至不知道该迁怒昨日不请自来的毒王谷谷女唐傲儿,还是该迁怒冉子晚的命数太硬。她竟然这么快便醒了,花期予曾期盼着……她冉子晚再也无法苏醒。她就那样一直昏睡着嫁给花期,就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就算她得了花期哥哥的心,担了东洲皇后的名声又如何?只要她冉子晚不醒来,她便有的是机会。滴水穿石也好,愚公移山也罢。总有一日她相信自己可以暖化花期那颗淡漠的心……可如今她醒了!
“指什么指?”冉子晚一把打开花期予指向自己的食指,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公鸡,斗志昂扬:“再这么指着本郡主,我就掰断你的爪子!”
“你……敢!”花期予疑惑地看着冉子晚的暴虐,几月之内……冉子晚的性情并非这般。如今却是多了几分乖张和桀骜不驯。
“你什么你!”冉子晚对着花期予翻了个白眼,原本心底便是无数的郁结。此时看见花期予,便是一脸的不耐烦:“我说花期予……你是不是早上没睡好,脑子不好!还是终于美梦成真,忘乎所以了!走……逍遥哥哥……我们不理她!”
“逍遥哥哥?”花期予重复着冉子晚之于花期的称谓,凝眉仔细地打量着冉子晚,她……变了?还是……她大病之后,这几个月的记忆……从前,她一直唤花期为逍遥哥哥。因为花期一直待冉子晚甚是亲昵,所以为了靠近花期。花期予也曾学着冉子晚唤花期为逍遥哥哥,结果却换来花期的冷遇。后来,她才知道那样的称谓,是他之于冉子晚不同的许诺。
冉子晚原本已经走出了几步,却是在花期予的呢喃之后,忽然转过身警告道:“花期予……我告诉你!你以为你得到了皇后之位?得到了花期哥哥……其实,你在逍遥哥哥的心底,便如这你的家乡东海郡之于东洲圣城的位置。是边陲鸟不拉屎的茅坑……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就是花家家主……赔本送进来的便宜货。你们花家还想凭着这个掣肘逍遥哥哥……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冉子晚虽然大病了月余,使得花期哥哥受委屈,让你们白白得逞。可是我冉子晚保证……一年之内让你们花家那个死老头,入土为安!”
看着冉子晚的表现,花期予更加的确定,冉子晚已然失去了数月的记忆。花期告诉她……她只是大病了月余么……
冉子晚说落完花期予,便束起手大步流星地自顾自地钻进了轿辇,完全不理会花期予一脸疑惑。反倒是花期,他并未跟着冉子晚离去。而是静静地束手站在花期予面前,一动不动。从来……他都不会为了花期予多停留一刻!
“花期哥哥……她……失忆了?”花期予话落,只觉得浑身上下被花期死死地盯着:“花期哥哥?”
“如果不想死……便再不要招惹她!”花期眸底寒意如冰,看得花期予浑身一抖:“津门桥之后的事,关于她……我不希望有人提及!”
“所以……一大早你便着人将玄歌送给她的婢女遣送回了东洲?可……回到东洲……”花期予被花期的寒意如冰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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