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药无伤依旧是被五花大绑地绑着,整个人的气焰却是嚣张的上蹿下跳。想起唐傲儿挑逗自己之后,又黏着东洲海王花期的脖颈,就气不打一处来:“唐傲儿,本公子告诉你……你这个荡.妇……竟然吃完本公子的豆腐,还着人拖着本公子到你与他人欢愉的寝殿来……看戏!你……早知那一夜,本公子就不该怜惜你。就该揉捏的你……叫你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无伤公子如今还忘不了奴家那一夜的陪侍么?”唐傲儿调皮地走向药无伤,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毫发无损,唐姑娘可是满意?”花期眉眼都不曾抬起,便知道唐傲儿的心思一般,淡然的问了一句。
“花蝴蝶……你欺负本公子不懂武功。算什么海王?”药无伤扯着脖子对着花期大喊,一副花期仗势欺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呵呵……反正花期也不是第一个欺负无伤公子不懂武功的人!”花期看向药无伤,意思不言而喻。暗隐早已回禀,早在冉子晚出嫁之间,玄歌便胁迫了药无伤……只是具体胁迫药无伤做了何事,他确实不得而知。而花期本以为抓了药无伤便可以借助药王宗的医术救治冉子晚的,谁知……这药无伤死活不肯出手为冉子晚医治。直到毒王谷的唐傲儿出现……花期才知道冉子晚昏睡不醒确是因为药无伤先行种下了蛊毒。
“花蝴蝶?你不只是欺负我不懂武功,你还睡本公子睡过的女人……简直下作!”药无伤气的郁结,看着唐傲儿眼巴巴地看着花期,便气不打一处来。
“本王在问你一次,你到底出不出手为晚儿解毒?”
“笑话……哈哈你……花蝴蝶……唔……唔……”
花期扫了一眼一直在一旁争吵不休,聒噪谩骂的药无伤。花期身边随扈的暗隐便在下一秒点了药无伤的哑穴,只是暗隐生怕药无伤再向自己吐口水,便直接撕扯了一块绑腿带,将药无伤的嘴巴直接给堵了个严实。
看着药无伤满眼恶心地表情,连暗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几日来往返天.朝帝都城与东海郡之间,风里来雨里去,绑腿带似乎也有几日未曾换洗了。
看着药无伤一直挣扎,直到花期抛掷过去一件青瓷,将药无伤定住。一声犹如嘈杂不再响起,唐傲儿才不得不一本正经地看向花期,拱手道:“海王殿下……可否容得傲儿为子晚郡主诊脉?”
花期点了点头,便由得唐傲儿为冉子晚看诊。之后唐傲儿点了点图,看向花期:“若是……傲儿治好了子晚郡主,海王殿下可否将这个男人给傲儿暖床?”
唐傲儿指了指身后远处犹如雕塑的药无伤,志在必得。药无伤听后呜啊几声表示抗议,什么时候她无伤公子成了别人暖床的男人了?虽然……唐傲儿国色天香……温香软玉!
花期顺着唐傲儿的手指,看向一脸吃瘪的药无伤,微微点了点头。
“那海王殿下便命人准备吧?”唐傲儿对着药无伤眨了眨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哪个青楼里的大爷,成功调戏了妓院的头牌了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