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一个不好色的皇帝!
朕是一个不好色的皇帝!!
朕是一个不好色的皇帝!!!
楚荀尴尬地把嘴缩回去,在梅千灯的房门口默念了以上三遍,咽了口唾沫滋润他因为一路跑来而干(ji)涩(ke)的(de)喉(nei)咙(xin)。
“你……醒了?”
梅女侠有一种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淡定的天赋技能,她慢慢放下杯子,就轻轻的回了一个字:“恩。”
恩,我醒了。
解释?
我怎么会醒了呢?
没有解释。
反正梅女侠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醒的。
╮(╯▽╰)╭
朱里嘎巴嘎巴下巴,想说点什么,可又怕自己说漏嘴,干脆踮起脚尖默默从“案发”现场撤离。主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主子们自己去解决吧。反正奴婢也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一个时辰以后。
梅女侠坐在床上,不说话。
楚荀坐在桌子前面,也不说话。
他俩始终保持沉默。
梅女侠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想,等待别人先开口以及认真听别人说话向来是她的风格。她不需要表达什么,她从小就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
而楚荀脑子里已经炸了,仿佛把天地万物都在自己脑子里转了一圈。梅女侠远远的杵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黑色的幽怨。
正当梅女侠在犹豫,要不躺回去再装晕一次,如果皇上想亲的话,还能再亲一次。毕竟皇上一定不是个好色的皇上,他一定是想感受一下成功救人的成就感。
与此同时,“朕……”
楚荀实在忍不住开了口。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绝对不能暴露自己其实已经知道梅千灯在装晕这件事情,不然可不就是明摆了他一个皇帝居然在坐等吃人家豆腐嘛。
他要绕开这个坑,“朕知道,你不大喜欢皇宫。可是朕害你受伤,毒又那么奇怪,伤没好之前,就留在宫里吧。朕要对你负责。你六哥哥临走跟朕说了,你要去哪里,由你自己决定。”
“……好。”
楚荀松了一口气,这算是权宜之计,伤什么时候算好?梅大当家给她定亲的事情怎么办?他们俩以后的路往哪里走?他都还没想到周全的解决办法。
“陶小仙找到没有?”梅千灯忽然问了一句。
楚荀还在苦恼一个皇帝的人生大事,无意识的摇头:“还没有。”
梅千灯没有像楚荀那般苦大仇深。从江湖的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女侠全然投入在刺客一事上。她跟楚荀先前一样想不通,这次刺杀明明是拼了十成的力气来做,可最后假扮小镜子的刺客手里这把匕首上的毒……
只要被人亲一下就能醒过来?江湖上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神奇的□□。
此番亲身经历,梅千灯觉得这都不算□□,根本就是个恶作剧。如果是个恶作剧,显然又和之前拼命的刺杀背道而驰。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可追查到刺杀的主谋?”
楚荀严肃脸:“你刚醒过来,别想这些麻烦事,安心休息着就好,一切有朕。”
梅女侠有苦说不出,许多天的昏迷无疑是一场煎熬,如今终于可以睁开眼睛自由活动,她一点不想休息。不过人家姑娘向来乖巧,你说不要想就不要想吧,立即掐断这个话题,换了句:“我肚子好饿,可不可以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这么听话的梅女侠,也不知道为何当初总能把楚荀点炸。
“诶诶诶,你别动,朕去吩咐人煮些粥给你送房间里来。”
“我想吃肉……”吃完还准备去练功,后半句的话梅千灯明智的没有说出口。
因为楚荀跟老妈子一样,啐啐念:“肉?肉怎么行!不行不行,你好几天没进食,不能一下子吃太重口味的,胃会受不了。最多朕让人在粥里加点肉糜。”
“……”
皇上,其实您是想让梅女侠吃不饱饭,以至她一直没力气离开皇宫吧?
楚荀正要喊人,已经走到房门口了,梅千灯忽然想到了个事情,噌地从床上弹起来。身法利落的飞到楚荀背后,手臂伸长,在楚荀之前“啪——”地合上了那扇门。
门咚。
楚荀吓了一跳,转身傻傻看梅女侠。他后背贴着门,前面是近在咫尺的梅女侠,耳边是女侠关门的手臂。
对,就是门咚。
“皇上,我和你商量件事儿。”
“???”
蒙圈的皇上,咚咚咚的心跳。梅女侠早上刚洗了澡,现在她身上的皂角香钻进楚荀的鼻子里,不是一个好色的皇帝楚荀咽了口唾沫。
“先别声张我醒了的事情。”梅女侠一点没在意楚荀脸上漂浮的两朵小红云,一脸认真。
楚荀不解,“为何?”
梅千灯一直保持着门咚的姿势,她是在认真思索问题,压根没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只见她低头在想什么,片刻之后又重新抬头,楚荀猜她大约是理清了思路,下定了决心。
梅千灯说:“说不定行刺之人有什么阴谋。”
“哦!”楚荀恍然大悟,明白了梅千灯的意思。这不就是将计就计嘛!
想来也是,行刺失败之后,他们应该是劫走了陶小仙当人质,必然用陶小仙要威胁楚荀些什么,可至今那些人都没有动静,也没找到陶小仙的影子。肯定是在暗中酝酿新的一次危机。
“朕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梅千灯眼神瞟了瞟,居然有些心虚。见楚荀同意,方才松了口气,将顶在门上的手臂放了下来。
(楚荀:别放,别放,继续咚朕啊!)
“刚才朱里好像在你后面。”
“朕这就去找她!”
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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