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潘笑笑昏迷着,不可能使用呼叫器的,难道真是小赵碰到困难了?”护士长警觉的想着,随后决定自己去潘笑笑的病房去看一下,而让那实习护士不要受这呼叫器的影响,赶紧联系刘医生为先!
俩实习护士电话联系刘医生,而护士长则关闭呼叫器,随后独自一人走向了潘笑笑的病房,而那三疯子,则是跟在护士长的后边,如同印第安人一样,一边走着,一边跳舞。
就在这个时候,户外又是一个响雷,三疯子倒没惊到,护士长倒是惊吓了一吓,停下了脚步,半张着嘴,除了惊吓以外,还能感觉到有种隐隐的不安。还是三疯子率先说了话:“都亮了,应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现场直播了!”
三疯子口中的“都亮了”其实是指的医院里照明系统,刚才的照明时亮时暗,让人感觉很不安全,而现在不再时明时暗,而是灯火通明,这样的照明反而让护士长有些不适应,或许是护士长的眼球已经适应了时亮时暗的照明环境,现突然全亮了,在护士长的眼睛里,就有一种亮的有点刺眼,有点泛白的感觉,让人的眼睛好生不舒服!护士长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眼睛,正当她揉完眼睛准备放手的时候,突然前方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救我……”
短短“救我”两字,却能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慌,三疯子在护士长的身后跳跃了起来疯喊道:“好看,太好看啦!真是刺激呀!我喜欢,我喜欢……千万不要停呀!”护士长揉开了眼,往前一看,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护士小赵痛苦的从潘笑笑的病房里爬出来,左手拼命的向前伸张,歇斯底里的张开五指,表情痛苦狰狞,那喊叫声已经嘶哑,给人感觉似乎是声带破裂一样。最为关键的,是小赵的后边,同样也爬行的跟了出来,与小赵所不一样的是,小赵是极为痛苦而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却极为享受,所谓的享受,就是一边撕咬着小赵的大腿,一边双眼上眺。看着极为恐慌的护士长。撕咬着赵护士大腿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昏迷的潘笑笑。
护士长先是吓愣,间隔两秒过后就开始歇斯底里的狂叫。原本那潘笑笑还准备将赵护士撕咬致死,但见护士长狂叫起来,或许那声音引起了潘笑笑的兴趣,亦或许潘笑笑受不了这狂叫声的刺激,立马放弃对赵护士的撕咬,像一条猎狗一样,扑上了护士长,护士长本能的后退和抵挡,但后退的速度于抵挡的力度远不能和潘笑笑前扑的速度和力度所抗衡,护士长没抵抗两下,就被潘笑笑扑倒在地,这一次,潘笑笑撕咬护士长的部位可不是撕咬赵护士的大腿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冲着护士长的颈动脉咬了过去。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大动脉破裂的一瞬间?我见过,我可以借这个机会用最生活化的语言跟大家简单的描述一下:如果我们将血液比作自来水的话,那大动脉就如同自来水的管网,管网一破裂,那自来水就会在破裂处飙出来,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何会用一个“飙”字,因为无论是自来水管网还是大动脉,里面都有一定的压力,管网和大动脉一旦破裂后,自来水和血液就会在压力的催使下,飙飞出去!这个飙到底有“壮观”呢?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在一间十五平米的房间中大动脉破裂,那不到2分钟,房间的四周和天花板将布满鲜血,这也是为何大动脉破裂会造成人在短时间内迅速死亡的原因,心脏供血跟不上失血的速度,人当然会死亡!
颈动脉是人类最主要的大动脉之一,护士长的颈动脉被潘笑笑一撕咬,所有的血都飙注到走廊四周,当然,还有那看着好戏的三疯子也被护士长的鲜血给“浸淋”了一番,三疯子本就为能看到好戏极为亢奋,现在有了鲜血的“助长”,让三疯子一边用嘴品味着护士长的鲜血一边活蹦乱跳的指引着潘笑笑说道:“神仙,护士站那边还有两个护士,快去咬牙,快去咬牙!”
这个时候的潘笑笑也已经是满脸的鲜血了,血液有点滚烫,隐隐能看到潘笑笑的脸上还冒着一点热气,潘笑笑似乎对这三疯子的话“言听计从”,并没有想撕咬三疯子的想法,而是在三疯子的指引下,继续像狗一样,手脚并用,跑向了护士站,而留在潘笑笑的身后,是在痛不欲生的赵护士和躺在地上全身痉挛,已经奄奄一息的护士长......
在护士站那端,两名实习护士刚电话联系完刘医生就听到了走廊里的动静,起初两位实习护士还以为是护士长和那三疯子开着玩笑或有些争执,但当她俩探出头来往走廊里一看的时候,跟护士长几乎是同样的“态度”:先不可思议的愣在了那边,随后狂叫不止,主观思想上想逃离护士站,但双腿发软,步子怎么也迈不开来!
潘笑笑是不会给那两名实习护士任何逃离的机会的,看中目标后,像疯狗一样疯扑上去,先后扑倒那两名实习护士,“故伎重演”。攻击目标同样是颈动脉,不一会儿,两名实习护士和那护士长“殊途同归”,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三疯子越看越亢奋,开始主动向潘笑笑当起了最忠实的引导,“神仙,这里还有一个糟老头,不新鲜了,要不我们到楼下去吧,楼下的人多,保证新鲜!”三疯子提议道:
也不知道那潘笑笑听明白了没有,就径直往那楼梯跑去,在就在这个时候,从一楼的楼梯处响起了走楼梯的声音,一边走一边还嘟囔着:“是不是又是那三疯子惹事了,搞得你们这些护士大惊小怪的?”
潘笑笑不以为意,但是那三疯子听的真切,对于那嘟囔的声音最为熟悉不过了,“神仙呀!帮我报仇,那爬楼梯上来的是个男的,姓刘,就是他,一直给我打镇静剂,我要他死!”三疯子蛊惑潘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