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不可置信,同名同姓?已经出了个鉴真,如今还要再来一个关盼盼?再说关盼盼可是徐州的。
“娘子徐州人士?”
隋改彭城,李二又把他改了回来,所以这时候刘逸说徐州她自然知道,只是眼现惊讶之色。
“关盼盼,徐州关家之女,歌喉清丽动人,舞技绝世无双,可是说的娘子你?”
刘逸再次问道,这次就是李恪都惊讶了,刘逸什么时候知道这样一位女子了,百花楼群芳争艳,可是若真论起来,眼前的这位可真算得上头牌了,只是这姑娘也奇怪,自己这个王爷在这里看不见,却直接叫出了刘逸,有八卦啊,身边的李泰悄悄将李恪拉得后退一点,这时候可别打扰,这多好玩。
“侯爷如何知晓小女子?”
关盼盼也顾不得礼仪直起身来,她出身书香门第,精通诗文,徐州一带多少公子哥对关家这位小姐望眼欲穿,谁知道家遭变故,如今却沦落青楼。
“还真是!.......哦,呵,也没什么,前些日子听人提起过姑娘绝世之姿,没曾想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只是娘子家中?”
刘逸转移话题,难道说自己在惊奇你也穿越了?哦,这不叫穿越,这叫时空错乱,好吧,如今刘逸自己的神经都有点错乱了。转眼看到李泰和李恪那一副猥琐窃听八卦的样子,就恼羞成怒的直接轰走,两人反抗不过,在刘逸关门的一刹那很不甘心的嘟囔,一颗好白菜又要被那啥给那啥了.....
“娘子见笑,请坐吧,娘子刚才直呼吾姓,是识得刘逸?”
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也就先在她对面坐下了,这时代的规矩,自己若不先落座,她是不会坐下来的。
“小女子自幼颇喜诗词,于徐州之时,便听得诸多大家曾言,单论诗词一道,这天下若有可称冠者,必为华胥侯刘逸,自此仰慕,熟读侯爷诗词,盼能见侯爷一面,今日得偿所愿,实为小女子荣幸。”
好吧,大唐的女子果然够大胆,够直接,只是这关盼盼错乱了时间,自己又取代了白居易的位置?
“侯爷?”
半天没听见刘逸的回答,关盼盼抬起头来,轻声叫着刘逸,这侯爷也与自己一般喜欢呆不成?
“哦,没事,娘子此来就是为了抚琴一曲?”
刘逸回神过来,看了看她身边的古琴,笑了一笑问道。
“.....”
关盼盼不说话了,头低下,似有挣扎之色,半饷,才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起身后退几步,直直跪下。
“关盼盼求侯爷救救家父,若侯爷保得家父姓名,盼盼愿做牛做马,报答侯爷恩情。”
说完叩而下,头触地有声。
刘逸惊讶得看着眼前一切,他记得历史上是记载了关家家道中落,然后被一直垂涎她的封疆大使张愔纳做为妾,后来张愔病死,这才有了关盼盼与白居易的对诗,最后关盼盼自绝而死,留下“儿童不识冲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诗句,让一代大诗人愧疚终身。
“关娘子,你还是先起来说话吧,为奴为婢之话倒是不必再言了。”
刘逸想要搀扶的,可是想到人家还是清白女子,自己就算想要纨绔,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坏了人家的清白,这古代的扶人可不比后世啊,比碰瓷还厉害。
“....侯爷是嫌盼盼污浊之身吗?侯爷自可放心,盼盼虽入百花楼一年之久,却从未**他人,盼盼常听闻华胥侯一身肝胆,敢破天下不平之事,盼盼只想,这世上若有既能救得父亲,又能让盼盼心甘自荐枕席者,只余侯爷一人,心中守着这一丝念想,原来也不过是奢望吗?也是,盼盼何许人也,怎入华胥侯之眼,盼盼多谢侯爷接见之恩,这就告退。”
刘逸无语,这都扯到哪里去了,现在倒是自己的不是了,轻轻压了一下关盼盼正拾起得古琴,在她若有怒意和失望的眼神下,拱了拱手。
“关娘子你误会了,刘逸没有那意思,你既然知道我,那我出身听音阁的事情你自然也该知晓,如今我家三位夫人也是听音阁出身,刘逸怎会有看不起娘子之意?这样吧,这地方太杂,关娘子若真还信得过刘逸,就与某往侯府一叙如何?关娘子大可放心,如今家眷俱在府内。”
说完也不等关盼盼回答,自己起身开了门,门外李恪和李泰差点撞了进来,让刘逸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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