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车队缓缓地走过茶楼下面,乔木的眼睛跟不够用一眼,盯着下面的帅哥挨个的欣赏打分,一边还要忍不住的感叹:“美男帅哥组团袭击呀,视觉盛宴,绝对的视觉盛宴。”
太贵就知道自家小姐看到容貌俊秀的人脑筋容易打结,只是没想到,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俊美男子,自家小姐不光是脑子打结,根本就是被浆糊给糊住了,乔府堪忧呀,他乔木在小姐心里位置更加的堪忧。
忍不住要把小姐从一路狂奔的道路上拉回来:“咱们重点不是要看看三小姐的未婚夫吗,您看下面的几位公子,哪位更像是三小姐的未婚夫呀。”
乔木眼睛都不带眨的:“不管哪一位都过得去,同阿蛮站在一起都是相映生辉。”
太贵看看自家小姐,凉凉的开口:“如小姐这般的说法,岂不是下面的公子们,哪个都有可能是燕三小姐的未婚夫吗,小姐咱们这般盯着燕三小姐的未婚夫看,是不是有些失礼呀。奴婢倒是没什么,回头看到三小姐的时候,就怕小姐会觉得不自在,总觉得偷窥了三小姐的未婚夫一样。”
太贵这招放的太大了,朋友妻不可欺,这话对乔木来说那是绝对的有效用。
犹如眼前的画面被打上马赛克一样,眼前立刻就把景色屏蔽了,乔木都不好意思在仔细盯着看了:“呵呵,说的有礼,咱们只是偷偷的帮阿蛮看看,可没有盯着人家的模样流口水。”
太贵淡定的抽出来丝帕:“小姐先擦擦嘴角。”
乔木顺手拿过丝帕,给自己的失态行为毁尸灭迹,擦了嘴角之后才反应过来,被自家丫头给嘲笑了,怒瞪太贵:“你学坏了。”
太贵抿嘴失笑,阳光明媚,太贵的笑容对于乔木来说那就是满室生春,比外面的景色还好呢。忍不住感慨,这里真好,各个都是美人,处处都是美景,总是看到她一愣一愣的。
虽然是美女,知道自家小姐这点毛病,太贵一样被小姐直愣愣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小姐,是三小姐的马车过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刚巧骑着骏马的帅哥团才刚过了这里,小姐应该不会在看走神了。
乔木才回过神来,再次看像窗外边。
刚巧马车的窗帘这时候掀了起来,乔木就看到马车里面的阿蛮对着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乔木能够感觉到,阿蛮心情不错:“心有灵犀一点通,阿蛮竟然知道我在这里,她看到我了。”边说边对着阿蛮的车子挥着胳膊。
人家燕三小姐就淡定多了,看了一眼就把车帘子给放下了,可没有乔木这么热情的大动作,太丢人了。
太贵有意无意的在自家小姐耳边说道:“一定是少城主告诉三小姐咱们小姐在这里迎接她呢,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三小姐刚好在咱们的雅间下面掀开帘子呀。少城主可真是有心。”
乔木不得不承认,太贵这丫头虽然烦了点,不过说的很有道理。燕阳这小子竟然还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太贵看着自家小姐晦涩的眼神,也不多说话,自家小姐心里有数就成。在太贵看来,小姐最好的归处就是少城主府,至少能够安稳。
一直到车队过去,乔木也没能确定到底哪个帅哥是燕三的未婚夫。
回去的时候还同太贵嘀咕呢:“你说今日的几个男子,俊美一点也不输给那日的孙,付两个少主,为何今日的百姓这么淡定,没人往下扔果子呢。
太贵:“小姐不知道吗,前些日子少城主才颁布的告示,再有街乱丢珠花,鲜果砸人的,以斗殴,聚众闹事的罪名关进燕城大牢,或罚银子以儆效尤。”
乔木:“这小子不是嫉妒了吧,是不是因为他在街上走动没人用果子扔他呀,这种事情他也管,真是好笑。”
太贵纠结的看向自家小姐,说少城主嫉妒了或许对,不过嫉妒的可不是小姐口中的事情:“奴婢看少城主是英明睿智,有先见之明,今日这样的场合人,若是还如那一般的杂乱,万一有歹人趁机生事的话,那可不是小事。少城主提前颁布了告示,正好让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少了些作乱的机会。”
乔木再次被自家丫头的言论给说服了:“说的非常有理,好见解,好丫头。”
然后盯着太贵:“你不是心悦那个燕阳这小子吧。”
太贵觉得真是不能在好好地做丫头了,我这么操心费力的为了什么呀,难道是为了惹一身的腥气吗,终于爆发了小宇宙,怒瞪了乔木一眼,头一次走在了自家小姐的前面,自己一人爬马车上生气去了。
乔木在后面心说,这是恼羞成怒了,还是默认了呀,燕阳这小子什么时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的把自家丫头给勾搭了呀。
想想太贵嫁给燕阳也不是不可能,从模样上看还挺般配的,不过想想燕少城主内定的几位夫人,替太贵糟心呀,这是啥眼光呀,怎么看上这么一个麻烦东西呀。
少城主燕阳哪有领头实用呀。怕是领头的心思白瞎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好地一对玉人就这么被破坏了,这丫头怕是被眯花眼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劝的,俗话不是说过吗,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着,人家要是两情相悦,自己可不能当这个坏人。可惜太贵这朵鲜花被燕阳这头猪给拱了。
一路坐在马车里面太贵都没有搭理自家小姐,乔木也觉得挺冤枉的,这丫头脾气怎么这么大呀:“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一问吗,你放心,你喜欢谁小姐我都不会说什么的。”
太贵只觉得更生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小姐误会了,奴婢没有喜欢的人。”
乔木摆摆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喜欢就没有喜欢好了。”
一副咱们心知肚明的样子,就差挤眉弄眼了。
太贵跟着脸色都白了,这还洗不清嫌疑了:“少城主于奴婢来说那是那就是天,奴婢就是尘,是泥奴婢知道自己的斤两,从来不敢肖想,小姐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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