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不是说了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弄到儿子身边,时间长了,看腻了,自然就不会在这么上心了。
燕阳也到了年岁接触这些事情了,就当是磨练儿子心性好了。作为未来的燕城少主,无论是处理正事还是修为内宅上,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燕城主是个好爹,愿意成全儿子的心意,不过是个女人还能反出天去,就像燕阳说的,全看他儿子愿意不愿意宠着而已:“呵呵,我儿随心就好。”
燕阳扭头不愿意多说了,有点丢面子。
儿子愿意护着,燕城主也不好违逆了燕阳的意思非得追究这件事情。父子二人又说了些正事,燕少城主才告辞出来。
一路上冷着脸子,就想着怎么跟乔木掰扯掰扯,怎么收拾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捅出来多大的篓子呀。
本来想要直接奔着乔府过去的,都快到大门口了,想到昨天的事情,燕少城主脚上拐弯了,还是先回少城主府吧,青天白日的若是在这么不明白事理,瞎折腾,他就是想要护着都护不住了。
燕赤这个没眼色的:“少城主不是去乔府吗。”
明明都要到地方了,怎么就又回来了呢。
燕阳冷脸扫过去:“去什么乔府,那么不明白事理就该先凉凉她。”
自家少城主威武,燕赤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不过话说回来,少城主就是去了乔府,怕是也见不到人家乔小姐的面。挠挠脑袋跟着少城主身后回府了。
少城主府里,将军府的管事才过来送了礼单,还有轻语小姐的歉意。言辞之间很是诚恳,而且情意绵绵的。
燕阳缓缓地点头,至少表妹是懂事的。心情多少好了些。
燕赤侍卫看着少城主的脸色有点为乔小姐担心,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同轻语小姐相比,乔小姐实在是太,太不会来事了。
看看道歉都落到人后了。
乔府里面,乔木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点心事都没有,放开身心好好地修养脑子。
太贵一整天都是心慌意乱的,坐下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每隔一会就对着乔木询问一声:‘小姐,这般对待少城主真的没有问题吗。’‘小姐真的不用让管事去少城主看看吗。’“小姐不然您写个帖子,同少城主问候一声好了。”
如此这般的语言,已经问了不下十句了,都被乔府给驳回了。
开始的时候乔木还说上两句:“夜闯他人府邸,还是女子闺房,他有脸往外说吗。咱们做错了吗。”
太贵会怯怯的说上一句:“可那人是少城主呀。”
乔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句话太贵憋回去了。
不过隔一会换个说法继续询问,乔木不耐烦都用眼睛给瞪回去了。心下冷哼,别说这次,就是下次再来,她一样给轰出去。
乔木都想着往后自己的屋子外面都给通上电网,往后就同燕阳这般相处了。看他还敢嚣张。娶女人就是睡觉的,让你看得到也睡不到。
看着太贵的样子,索性把太贵打发出去,给下人们发月钱去了,大年节的多给大家点福利,都高兴高兴。
再晚些,少城主收到了,城主府送来的四个漂亮女子。据内务官说,是城主大人亲自指的人,留在少城主身边服侍的。用途不言而喻。
燕阳脸色羞红,屋里的事情竟然让父亲大人挂心了。心中很是惭愧,不过动这些女人,燕阳心里有障碍,就仿佛是别父亲大人窥视了心思一样。这不是说自己在女人上不是很懂行吗。
所以少城主的漂亮女人就是真的过来服侍少城主其居住行的丫头,一点都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年结将至,乔府里面到处张灯结彩的,乔木不怕花银子,给下人的红包都发的足足的。太贵这个管事忙活了小半天了,丫头婆子护院们到处喜气洋洋。小姐大方给的银子多。
乔管事也关了外面的铺子,在外院跟着忙活,铺子营生好,对于小姐的大手笔,乔管事只是乐呵呵的扣头感谢小姐大方宽宏。
庄子上送来的年货,这两人乘车的往乔府里面送。很是有几分火爆的意思。
乔木感叹这是自爸妈走后,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年了,往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时候呢,想要踏实的过分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本来她都以为自己要在这里生根发芽了呢,要不是有昨天的事情,她自己都以为喜欢艳阳到愿意留在这里了。差点就当真了。
想到同燕阳的亲事,乔木开始心塞了,越是想得多,越是觉得不妥当,一时的意乱情迷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值不值呀。
想到燕阳,乔木觉得自己没眼光。只当自己青春期的荷尔蒙发出来的晚点。
乔木再次的开始为乔管事还有太贵他们考虑后路了。若是自己走了,乔府肯定是撑不下去的,燕阳那个狗脾气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霍霍动刀子。
怎么办呀,她真的没本事把这些人都带走,都安置了。
越想越心烦,大过年的乔木索性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太贵都发现小姐这两人的心态不太对,怎么有一种活一天是一天的意思呀,都不在精打细算了,这可不是持家之道。暗暗地开始发愁。
小姐这心思怕是同少城主脱不了关系,明明很在意少城主的举动,偏偏小姐还一脸的不在乎样。女人太硬气了吃亏,自家小姐不太明白这个道理。
想想那日的事情,太贵琢磨着定然是那日少城主做事惹小姐不痛快了,看不得乔木自己为难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就要劝劝:“男人总是不拘小节的,有些事情根本就注意不到,少城主对小姐多好呀,小姐就不要在生少城主的气了,小姐这里生气,怕是少城主那里根本就不知道小姐因何而气呢,小姐这么硬气,怕是要吃亏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或许小姐可以换个方法同少城主表达一下不满。”
乔木看了太贵一眼。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