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真是不一般,都敢走在少城主同夫人的前面了。
太贵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板烫的慌,跟走火烤的路差不多。少城主那是什么人呀,那是什么性子呀,回头不定怎么收拾她呢。招谁惹谁的了,就落了这么一个光费力不讨好的活计呀。
到了夫人方才指着的热闹之处,太贵的一张俊脸红了,突然地退后几步,把脸扭向了一边。
燕阳:“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带路都不成。”
乔木有点良心:“怎么了。”
太贵行礼:‘少城主,夫人前面去不得。’
乔木:“什么地界,竟然去都去不得。”
太贵急的恨不得把夫人给拽住,真的去不得呢。偏偏主仆规矩森严,当着少城主的面,她是说什么也不敢在逾越了。
燕阳也跟着挑眉,竟然还有他燕阳去不得地界,这丫头到底把他燕城放在什么地位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场景,燕少城主脸色一黑再黑,第一时间把夫人的脸给捂上了,然后拉着乔木扭头就走。
乔木被人捂着眼睛,还不死心呢:“哎呀,我还没看到呢。”
燕少城主都不搭理这茬,走出一段距离,才气急败坏的冲着太贵发怒:“你还能做得好什么,竟然领着主子去那种地方,回去去管事那里领罚。”
太贵:“奴婢知道了。”虽然真的很冤枉,可这罚还得领。
侍卫觉得这位姐姐冤枉,明明是夫人指的路,少城主让带的路,怎么去错了地方就是这位姐姐的过错呢。
乔木还要问呢,什么地方呀。太贵就拉拉乔木的衣角:“那地方夫人去不得。”做个口型,欢场。
乔木明白了,无意中差点两口子一块逛了楼子,这要是传出去估计他们两口子就出名了。虽然有点遗憾没能进去长长见识,可那地方真的进不得。
乔木还顺便给燕少城主加强教育:“那种地方真是太乱了,咱们往后再也不来了。对吧。不回来了吧。”
燕阳咬牙切齿的,她还敢说。
乔木心说,只要你不答应我,你来我就来,看谁更着急:“不然咱们哪天还来。”
燕阳怒了:“说。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竟然还想来,你觉得本少城主太好说话了是不。”
太贵在边上替他家小姐的智商着急,你说你自作聪明干什么呀,你那么一说少城主还能不知道吗。
乔木回过神来,好像给自己挖坑了,摸摸脸蛋:“什么地方呀。”
燕阳:“你还敢狡辩。”
乔木看着燕阳真的怒了,也不敢胡搅蛮缠的:“也不是怎么知道,就是在燕城的时候远远地看过几眼,没进去的。”
燕阳那个气呀,他把乔府给安排的那么妥当,没想到还有遗漏之处,竟然他堂堂的燕少夫人无意中去了那等地方怪乔木吗,这东西连东南西北都没搞明白过。
狠狠地瞪像边上的太贵:“好,好,好,好得很,回去领双倍的罚。”
太贵觉得今天就不是好日子,背到家了,夫人莫不是看她不顺眼,估计找机会让少城主罚她的吧。规规矩矩的跪地上:“谢少城主宽宏,奴婢领罚。”
乔木心说怎么就罚了呀,跟太贵有什么关系呀:“你做什么呀,好好地干嘛罚人。”
太贵心说完了,怕是要领三倍的罚了。夫人能少说两句吗。
燕阳:“你还敢说,她服侍主子不经心,竟然做出这等危险之事,不该罚吗,罚错了吗。”
太贵敢在乔木开口之前:“奴婢认罚,奴婢多谢少城主宽宏,奴婢以后不敢了。”
乔木生气了:“怎么就危险了,我们去的危险的地方多了,燕城大大小小的地方我们都玩过,看一眼欢场怎么了,我们还喝过酒,去过赌坊呢。”
完了,今儿还得把命丢这,太贵觉得今日怕是最后一天看太阳了。
燕阳磨牙,好呀,原来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女人玩的这么宽:“你这是在找死。”
乔木:“本来就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就冲我来,罚个丫头算什么。她顶多就是被迫的从犯。”
太贵哀怨,那也是犯呀。你把少城主气的都没理智了,对咱们没好处的。夫人脑子秀逗了呢。
侍卫在边上看着,对这为夫人的感官可是大大的提升。虽然去的地方,确实操蛋了些。可夫人人好呀,对下人护的紧。忍不住上前一步:“少城主,您就饶了太贵姑娘吧。”
后面一句,都是夫人的错,留在嘴边了,到底还没有实诚到有什么说什么。
燕阳:“有你什么事。”嫌他多事了。
太贵:“夫人口不择言,少城主喜怒,都是奴婢的错。”
燕阳深吸口气:“回府在收拾你。”大步就走人了,能咋地呀,因为这个把乔木休了,想也知道不肯能吗。
雨过天晴了,乔木冲着太贵眨眨眼,太贵心说这事可没有夫人想的那么简单,过不去的。
乔木:“他这人就是气性大,事事较真,好在来得快去得也快,别怕,有我呢。”
太贵:“您还是去少城主那边吧。”
夫人真心的靠不住的。这罚回去自己就领了,希望少城主能够看在她诚心悔改的份上,饶了她这一遭。
乔木看着燕阳走的方向不太对:“不是说要玩会的吗。咱们这是去哪。”
除了乔木之外的三个人集体被点穴了一样,大家都在想,这位心可真大,这时候竟然还想着玩呢。
燕阳阴森森的开口:“你竟然还能想着玩。”
太贵一脸的蒙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就不能想着玩了:“有更重要的事情吗。”
燕少城主抿嘴,那倒是没有,好吧,那就玩玩好了,好像又有点酒劲上头了,不然怎么就顺着乔木的意思来了呢,燕少城主把这个归罪于酒喝的太多了,脑袋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