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若是不在燕阳的下三路挤眉弄眼的,差点就当真了。
燕阳反击:“夫人才是好性质。”且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两人同时扭头,谁也不说谁了,外院偏房,燕管事被人关了大半夜,看到燕阳激动地老泪都下来了:“哎呦我的少城主,您可算是来救老奴了。”
激动地比见到亲爹都亲。
虽然早知道太贵丫头心狠,也不知道竟然到这地步,在燕府都敢把他府上的老管事让人给圈起来还有膀大腰圆的婆子看着,燕阳看到这个阵仗有点心软:“咳咳,成何体统,规矩呢。连忌讳都忘记了。”
老管事赶紧把眼泪给抹干净了,在主子面前哭哭啼啼的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管家做的事情:‘少城主。’
燕阳:“咳咳,有什么要事非要找本少城主禀报。”
燕老管事愁眉苦脸的半天,本来是有的,可听到少城主龙精虎猛的折腾之后,他老人家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他这是纯粹等着主子搭救呢。
不过显然少城主肯定是把他恼了,别说是主子,试问哪个男人能高兴被人怀疑那里有问题呀。燕老管事觉得自己前途算是彻底的无亮了。
忍不住看向少城主身边的夫人,可不就是嘛,就说自从碰到夫人开始,他老人家就一步一个坑的,走的那个艰辛呀,这坑可不就又是夫人给挖的吗,燕老管事那个委屈呀。
灵机一动:“回少城主的话,老奴过来是有事情同夫人禀报的。”
燕阳挑眉,这老头竟然敢剑走偏锋。
乔木:“找我呀,有什么急事吗,竟然劳烦管事亲自跑一趟。”
至于说眼前的场面,乔木是一个字不提的,自家太贵做出来的事情,对了就是对了,错了也是对了,想也知道在维护他这个夫人的脸面,她可不能给自己人扯劲儿。
老管事低眉顺眼的:“回夫人的话,小人是过来同夫人禀报,无需担心少城主的身体,少城主的身体好好地,不需要贴补。”
燕管事这话说出来,乔木一双眼睛就看向了燕阳,呵呵有点心虚,忘记了,他好像吩咐过让燕管事给燕阳补补。
在看燕管事的样子,在看看燕阳黑了一大半的脸色,难道这就是昨夜翻来覆去折腾的根本。可真是无妄之灾,口舌惹的祸呢,能说我就是太关心你了吗。
乔木:“这个,那个,这个辛苦管事了,少城主这里我会时刻仔细小心的看护的,您老人家下去歇着吧。”
燕管事:“少城主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心说总算是全身而退了,希望少城主能够明白,他老人家真的无辜呀,绝对是被牵累的。
燕少城主对于乔木肯定是恨得咬牙的,可在自己面前看着夫人被人告黑状,那是绝对不能袖手旁观的,老管事这话太不给夫人面子了:‘往后夫人吩咐,就要这么仔细对待,好了下去吧。’
燕管事惊讶的看向少城主,竟然是这个样子吗,昨日明明还怒不可泄,一副要杀了始作俑者的模样呢,怎么掉头就变了。
看看乔木,疏不间亲可真是至理名言,自己一个管事在人家两口子面前多什么嘴呀。给夫人挖坑,他老人家还没有这个身份呢。
只能认了:“小人谨遵少城主吩咐,夫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人暂且告退了。”
本来还想着说道一下太贵管事的问题呢,不过看这个架势还是算了,说了他老人家也讨不到便宜,少城主那心可是多放在夫人那边的呢。
乔木倒是不好意思了,燕阳那里暂且不说,两口子什么都好商量,可这么公开的维护真的好吗,怪对不住燕管事的:“咳咳,老管事客气了,我还年轻,做事不太妥当,往后还需要老管事处处提点。”
至于提点什么,乔木才不管呢,最多半个月他们肯定走人了,老管事最好一辈子不想见,不然太尴尬了。
燕管事心说,哪敢呀,少城主还不得劈了小人呀,恭敬的说道:“小人惶恐,小人不敢”就恭敬地退下去了,
燕少城主变脸,咬牙切齿的开口:‘乔-木。’
没人的时候乔木的态度可以更谦卑些,没有下线的:“少城主,燕阳,夫君,我错了,下次肯定会小心求证。”
燕阳继续黑脸:“合着你还真觉得本少城主需要补补,吃什么饭呀,我看咱们还是会内室继续,让你看看本少城主到底需不需要补补。”
乔木告饶,哪敢呀,真的要命的:“真的错了,我这不是挂心你的身体吗,我不是那个意思,误会都是误会呀。燕阳咱们快去用饭吧,再有下次我认罚。”
燕阳咬牙切齿的:“你还想着有下次。”
乔木低头敛目的,一副小媳妇样:“不敢了。”然后祈求的看向燕阳,真心的知道错了。
燕阳脸色黑压压的往外院走,真心的就想不明白了,自从成亲,两人床上床下少有不和谐的时候,怎么就让乔木觉得自己需要补补呢,忍不住就怀疑,难道自己表现的不好,真是一个相当打击自信的认识,
燕少城主想他需要补充的是知识,见识,看来小人书看的还是太少了。
忍不住就询问乔木:“你到底因为什么有这个认识呀。”
乔木心说能忘了这个吗,我能说正准备那什么生死相随的时候,您老光酝酿不作为,同往日的行事风格不太一样,才那么吩咐了一句吗,想着就给你加两个猪腰子的,谁知道燕管事行动力这么强,竟然变成了药补眼。委屈死了。
仰头望天:‘三姐他们该饿了。’
燕阳看出来他肯定是问不出来了,冷哼一声:“你就作吧。”
乔木哭丧着脸可不是吗,这次就差点把自己作死。劳心劳力没讨到好,还外加丢人现眼。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