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向林中奔来,却见马上坐了两人,前面一人灰头土脸,但看上去异常眼熟,谁呢?
后面则是一个兵卒。
对了!这不是钱师爷还是哪位?
明中信出了林子,迎了上去。
吁-------,马匹停在明中信面前。
“这是何人?”兵卒戒备地望着明中信,问向钱师爷。
“这位就是明家农庄的主人明家主!”钱师爷介绍道。
“哦!”兵卒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将钱师爷放下马,转身催马回去报信。
“明家主!”钱师爷哭丧着脸,上前委屈地叫了一声。
“钱师爷,您这是?”明中信强忍着笑,一指钱师爷这身装扮。
“唉,一言难尽哪!还是先去见见德州卫马指挥吧!人家老远前来救援于你!”钱师爷欲语还休,叹口气道。
“德州卫?不是柳知县派的援兵吗?”明中信疑惑不已。
“我也不知!”钱师爷摇摇头。
明中信只好压下心中疑问,迎向大军。
钱师爷转身与明中信一同向大军走去。
马良早已摧马直奔二人而来。
吁-----,马良停下马匹,飞身跃下。
“见过马指挥!”明中信上前见礼,钱师爷早已为他介绍过这位正是援兵统帅马良指挥。
“不敢当,不敢当,见过明家主!”马良上前躬身为礼。
咦,为何这马批挥姿态如此之低,钱师爷在旁大跌眼镜。
明中信的面子如此大吗?
明中信心中也是惊讶,但却面不改色,别人不清楚,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看这情形,应该是那两位的手笔!
明中信淡定地引马良指挥进入农庄。
马良令得大军在林外驻扎,等候于他。
一路之上,明中信将劫匪之事作了一番说明,当然,也就是说自己领人布置了一番陷阱,毒烟,令得劫匪头领中标,失去头领的劫匪,如无头苍蝇般,变为一盘散沙,无力攻击农庄,只好撤退而去。
明中信说得轻描淡写,但马良却清楚无比,这股劫匪的凶残暴虐,皆因这段时间劫掠事件如雨后春笋般,不停出现,各县求援信使皆到德州,形容这股劫匪如何如何!
明中信居然未伤一兵一卒,令劫匪撤退而去,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干出来的事!
别人不知道,战况具体如何,但他这位曾经在北方身经百战的将领,却各晓,别看布置了陷阱,但如果时机把握不好,计算不到位,衔接如果有丝毫纰漏,那可是会死人的!
这明中信却淡淡然,仿佛只是干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真是不得了啊!
本来有些轻视的心思,以为这次救的又是一位纨绔子弟,虽然是当朝阁老出面,但心中不无怨言,毕竟那么多的县求援,为何单单来此?
没想到这次还真的见到一位青年俊杰,尤其是退敌这种事情居然与这位面容仅只十余岁的少年联系起来,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明中信有些奇怪,这马指挥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太渗人了!
“没什么,没什么!”马良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