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考虑到自己确实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于是我借着没有地方去为由死皮赖脸硬是留了下来。
我们大约相处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内我们之前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就连我们的关系也发生了很微妙的改变。
我们算不上朋友却比陌生人更亲近,这样的关系很好,起码我知道清阳对此感觉很好。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清阳她每日都出去打猎,做饭。她敢于去尝试任何一件东西,在她的心中恐怕从未有过害怕这个词语。唯一奇怪的是她几乎没有笑过,她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疲惫。
突然有一天,我看见她笑了,她哭着笑了起来。
那一天她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交给了他一把小佩刀,像是一把玩具一样的可以佩戴在腰间作为装饰的铁片小刀。
铁片上面的铁锈痕迹斑驳,映出了岁月的痕迹。
她就这样捧着那把小刀哭着,她哭的肝肠寸断的,十分伤心。
那一日她没有上山打猎整整窝在了屋里哭了一整天也没见出来,我有些担心。
我数次敲着门希望她能与我诉些什么,可她只是想着要安静地呆一会儿,我随她去了。
我走到木屋子后面敲出了土地老儿,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土地老儿告诉我,她,万俟清阳曾经生活在御都城内,有一个未婚夫婿。本那未婚夫婿该在初春的时候去她家迎亲可到了夏末却迟迟没有踪迹,就在她整日魂不守舍的时候家中唯一的亲人,清阳的母亲离世了,她将自己困在屋内不出来。
两日过后当别人再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清阳不知去了哪里。
我问他为何她的亲人会一同丧命,土地四处看了看才凑近我的耳边,“她是以幻神乐身份处出生的。”
我知道,当幻神乐出世,周围的亲人便会陆续离世,按照天人自私的说法来讲幻神乐的亲人便是能将幻神乐长大的容器。打个不大恰当的比喻来说,就像是种植盆栽,根部长大了,直到根部长到一定大小之时便是破盆之日......
后来再发生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了,那个时候我被冥界的人发现,我没有打招呼便回冥去了。
后来我便很少有机会逃出去了,可我一直关注着郡都发生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我斜靠在椅背上眯眼养气,一个冥兵跑了过来,他告诉我一妖狐修成,恶性大发攻击百姓还毁了郡都与人间的通道。听完后我大吃了一惊,到底是什么样厉害的狐狸竟然能毁了郡都往返人间的路。
“那幻神乐呢?”我顿时清醒,支起了腰,“万俟清阳,你可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点了点头,告诉我幻神乐用赤鬼剑击下了那妖魔最后用自己的元神使那狐妖的魂魄打入人间。
赤鬼剑是斩妖神剑,无论什么样的妖魔只要被此剑刺上一剑便会死亡了,为什么清阳还要用自己的元神将它打入人间,这不是多此一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