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落下帷幕的金色太阳,在发挥着自己最后的一点余热,将天边的白色软绵的云朵,都渲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颜料。
苍绿盎然的森林仿佛延绵至天边,入目尽是一片偶尔点缀着其它鲜艳颜色的绿色。
山顶露出的烟囱,显露出了这片自然的森林里,唯一可见的人工迹象。
那栋唯一建立在山顶的别墅并不是很大很豪华,相反则是有些古朴而简洁。
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是别墅上,那延伸出的巨大阳台。
漂亮的阳台上摆满了郁郁葱葱的花草,有最妖异的蓝色玫瑰,也有最普通的含羞草,它们用干净漂亮的花盆装着,整齐的摆在,靠着栏杆的木质小阶梯上。
绿叶的木香味混合着花香还有最原始的泥土香,让人神往迷醉。
苏逢秦赤着脚从走入阳台。
清瘦娇嫩的身子,干净漂亮不施粉黛的脸庞,没有浓妆没有精致昂贵的礼服,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
她彷如是从画卷里走出的古人,温婉而凝静,白皙的脸庞细长的黛眉,高挺的鼻梁红色的薄唇,带着几分柔弱孤傲的书卷气。
木质的地板并不凉,尽管是山顶森林中,却一点也不冷,反而温暖的如沐春风。
苏逢秦栖身慵懒的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她的手不经意的拂过了摆在一旁的一盆含羞草。
娇嫩的绿草羞涩的卷起了嫩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着纤细挺直的身子。
苏逢秦望着那最后的一抹夕阳,红唇掀起了一丝轻柔的笑意,眸底那汪秋泉清澈柔软。
“学姐若是喜欢,那我就陪学姐在这待一辈子,再也不离开。”微微沙哑低沉的熟悉女声,自身后突然响起。
苏逢秦没有诧异,也没有回头,唇角的弧度更深,眸中的平静清泉泛起一丝波澜。
“在这待一辈子,狮子耐得住寂寞吗。”
“学姐知道的,我不爱热闹也不爱人群。学着古人隐居山林,偶尔轻装出门游山玩水,更何况有学姐陪在身侧,哪里算的上寂寞,是极乐才是。”
苍白温暖的手臂缓缓的自后环住了苏逢秦的纤腰,有力而紧贴。
那人的低声说话时的喘息,温热的喷在耳边,潮湿□□。
苏逢秦白皙的面上缓缓攀上一层娇嫩的羞红,她轻咬着薄唇垂下眉眼,娇嗔着。
“瞧着你老实冷淡,其实知道哄女孩的伎俩,不比外面那些风流男人少。”
身后那人不知怎么,没再回答了,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
苏逢秦等了一会,还是听不见回答,这才微微偏了偏头,那人温热的呼吸自后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带着清甜醉人的幽香。
“阿秦啊,我自傲了一辈子没跟人低过头认过错,可我今天就是想放下姿态跟你道一百句一千句的对不起,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身后那人的声音从低沉沙哑变的悦耳无奈,那醉人的声音就像是在听一场昂贵的音乐会,那最后压轴的,绝世天才演奏的仙乐。
可苏逢秦的身体,却几乎在那声音响起的时候,僵硬的可怕,羞涩娇美的脸庞瞬间苍白而单薄了。
那人抱着她腰的手慢慢的向上,握住了她的肩,一点一点的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眼前的,是一张美的让人失心落魄的脸,娇媚而风情,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中,带着深深的忧伤和悲戚。
“甄...芦笙。”苏逢秦的唇色苍白,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握着自己肩膀的女人。
“阿秦,我不想到了最后,还是要错过你。我的错怎么还都可以,我只愿在你心里,你能再给我留一抹温柔。”
狭长美丽的狐狸眼里含着晶莹的泪光,带着悲切的哀求。
这个永远都高高在上骄傲的可怕的女人,将姿态放的极低,像个被抛弃的怨侣,颤抖着声音脆弱卑怯的挽留祈求。
苏逢秦轻轻的摇着头,她不想与甄芦笙靠的太近,这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已经太过陌生,陌生的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伸手推开几乎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苏逢秦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身后却突然一空,苏逢秦瞳孔放大,从轰然倒塌的阳台跌了下去。
甄芦笙那张沾着泪意的脸就在眼前,她凄厉的唤着苏逢秦的名字,颤抖而惊恐的伸手来拉苏逢秦。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苏逢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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