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芙兰的大冒险（四）

在来说，精神分裂除了主动以外，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然而，这里有了芙兰这个奇葩……在思维方式还不成熟的状态下，过上了监禁生活……同时具备“自我催眠”和“外界压迫”两种因素，居然催生出了所谓的“第二人格”。

    于是，就有了帕秋莉手上的这部实验记录册……她很想知道，意识究竟可不可以分割？或者说，不同的人格到底是否“同出一源”？

    以前她只记录到了暴虐嗜杀的“反转”人格，就像是主体将负面情绪全部置于其上……现在，又多出了一个“中二”人格……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让她那淡然了很久的心灵再度波动起来。

    至于可怜的芙兰……魔法使其实和疯狂科学家很像。为了探知世界的真理，一点小小的牺牲还是可以忍受的——

    更何况，她和吸血鬼们之间的关系也只能算关系不错的朋友。生死与共的伙伴？这个，实在太少了，至少她没见过。

    ————————————————————————————————————————————————————————————少女祈祷中———————————————————————————————————————————————————————————————————————

    “传送？”

    芙兰随手按灭一只长相奇怪的恶魔，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空间。

    这个空间并不大，环境也很正常……高山流水，鸟兽虫鱼全部都有。不过，她头上挂的那个，应该是人造太阳。

    幼女厌恶得撇了一眼人造太阳，然后极目远眺，隐约之间观测到了这个空间的边界。

    ［摧毁掉吧……］

    这个念头很快就冒了出来。

    ［不不，得先找到出去的方法。］

    虽说不想承认自己陷入了被动，但是，在一位魔法使经营数百年的“魔术阵地”中，只有以力破巧……可惜，芙兰距离这个等级还差一些。

    地下图书馆。

    “不同于弱气的主人格和疯子反转人格，中二人格的智商处于正常范畴，没有自毁倾向。”

    实验笔记上不断浮现出新的字体，帕秋莉一边观察着那个空间内的状况，一边叙说着，将自己的思维过程和猜测全部记录下来……有时候，事实的真像就隐藏在一个小小的猜测之中。

    这里，是她为芙兰准备的第二个实验场地……她控制的一个空间。

    在DND体系之中，这被称为“半位面”。法则不全，潜力极低……就是一些残次品罢了。产生原因有很多，数量也是巨大的……至少，帕秋莉手中就有数百个半位面。大的甚至远超地球，小的大概只有数十平方公里。

    由于法则不全，这些半位面反而具备更大的包容性……这也是很多半位面被作为位面交易的中转站的原因，通过半位面来适用逐步变化的规则，让自身适应其余世界的规则（所以，能当位面商人的都是高手）。

    不过，帕秋莉并不玩什么位面交易……所以，这种东西哪怕被芙兰摧毁了她也不心疼。

    “就让我看看，人格的奥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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