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十分怀疑陈小奇那娘们有心理障碍,要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去工地呢?!
她不睡觉,我可是很困了。
不过再怎么抱怨,我还是起身,穿好了衣服,打算过去看看,万一那娘们真有心理障碍,想不开可就出事了。
我虽与她无瓜葛,可也不会见死不救的,那与我杀人有何分别。
马路上溜达的情侣很多,就是垃圾桶旁边也有亲嘴的,路边的排挡摊人满为患,好像这是一座不夜城一样的繁华。
可空气里,终究是透着一丝凄凉。
对向而来的车子开了远灯,我大骂什么玩意。喝醉酒的男人和女人进了附近的酒店,想必也没力气做什么事情了吧。
这样想着,就已经走过了一条街。我是走着过去的,反正也不远,就五个路口的模样。
然而当我走着走着,我才发现其实蛮远的,好像要好几公里一样的远。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好意思再回去开车了。
再过两个路口,就是新岸口开发区了。
吊塔还闪着灯,那是因为工地还在施工,夜以继日地施工当中。过去后,我给陈小奇那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陈小奇说她在工棚里,要我去那里找她。
那娘们还真是,也不怕坏了我在人民群众中的影响,居然就那么公然去找我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如此大好年华,居然深更半夜的来找一个男人!
工棚里是几个监工的工头,看到我进来,一个个连连起身,叫了我一声陈总。
其实说实话,我是很享受这种称呼的,但是也要看谁叫我了,倘若是赵杰这样叫我,我不会觉得享受了,那甚至是一种危险的讯号!
我没大理会几个工头,便直接走到了陈小奇的边上,她就坐在凳子上。
“大半夜的,你精神这么好啊?”我调笑地说,“思春了还是想我了?”
我这话让陈小奇一愣,随即,她的脸色便红了起来,旁边的几个工头也一个个出去了。反正是玩笑,我也没大在意。
陈小奇想必也不会怪罪我了。
然而我没想到,几个工头刚出去,陈小奇就站起来,气呼呼地骂说:“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我刚要解释,就被陈小奇打断,“是——我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不都过去了么,你为什么要还这样言语相讽呢?”
兴许是我玩笑过火了吧,所以才会要陈小奇如此的上火。
看来,还得要我道歉了。我坐到陈小奇一旁,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自然,我说这话的时候是需要一定的表演功底的,要不然很难要陈小奇消气。
这娘们乜了我一眼,嘴巴嘟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她这话和我刚才说的没什么区别啊,不就是思春了么,要不然怎么会来找我。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的话我是不能再说第二遍了。
我继续调笑说想聊些什么,就说吧。
“我都要走了,你难道就不能坐下来跟我好好地说说话么?”陈小奇又变了脸色说,“能不能正经一些?”
正经地跟一个女孩说话聊天的那个年纪已经过了,我也再没有那个心思跟谁说自己的心里话了。倘若有,那就只有小柔一个还会叫我去说心里的委屈。
然而现在的我,似乎也没什么委屈,因为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成功者。
但是陈小奇不会这么看,她只会觉得是我变了。可是,她不也变了么?
人的变化和化学的反应不同,化学反应还可以还原,但是人一旦变了,很难再像以前一样了。
就算我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可是陈小奇也不再是那个女孩了。她跟白山至少还是夫妻关系,所以现在我跟她的这种关系,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桌子上有水,我倒了一杯捧到陈小奇的面前说,“打算要去什么地方?”
打算要去什么地方,这话我都不应该问的,因为我们之间没必要了,我也就不用知道了。
陈小奇看了看门口,说出去说吧,她想看看月亮,以后怕是看不到这里的月亮了,也不会跟我看了。
我没拒绝,我心想,这样也好,我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跟一个叫陈小奇的女孩看月亮了。
月亮爬得老高,架了天梯都不见得可以摸到,想必只有飞船可以了。
陈小奇走在我的前面,我跟在她的身后,我俩都走得很慢。
一些工人从我们面前路过,扛着的钢筋险些划到了陈小奇的脸,也幸好我手快,一把就把陈小奇拦了过来。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说了声谢谢。
可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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