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我有件事情不是很明白,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跟这个蜂农串通一气的?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这是不是说明,你就是那个神秘人?或者说,你跟那个神秘人有关系?”
李良柱转向刘富贵,问道。
“哼!啥知道不知道的?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啥。你以为刚刚弄个闹剧,就能蒙混过关?”刘富贵哼了一声,道。
“刚刚的催眠,不是闹剧,它可以证明,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既然是有人想要陷害我,那么就说明,我和蜂农串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同样的道理,作为与这件事情毫不相干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陷害行为的呢?而且,那个神秘人,连自己是谁都没有告知人家当事人,说明什么?说明这件事情很隐秘,说明他这个人证很重要,既然如此,你就绝对不可能知道。不是吗?刘叔,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去镇上买东西时,听说的。”李良柱笑道。
“呵呵,李良柱,你少在这混肴视听,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基于那个催眠,催眠的结果能当证据吗?法庭都不会把这个当证据。哼!还是个大学生呢,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真是法盲。”
刘富贵冷哼一声。
他知道,人被催眠时,说的话,基本都是真话。
但是,他不能正面回答李良柱的话。
他要把对方拉跑题。
“刘叔,你还不明白吗?法庭接不接受这样的证据,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被催眠时,所说话语的真实性,它完全可以告诉乡亲们一件事实,那就是,我跟蜂农没有串通。而且,刘叔,你觉得,这样一个人,进了审讯室,即使不用催眠手段,他挨得住警察的疲劳审讯方式吗?”
李良柱皱着眉头,说道。
他觉得,跟刘富贵谈话很是不舒服。
因为,对方说话避重就轻、七拐八拐,一个不小心,他就会给你带到一边去。
“传粉的事情,就算是你被人陷害的,那,其他的事情呢?你怎么解释?”
刘富贵的自信,开始下滑。
作为与之对话的李良柱,完全可以感觉的出。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所有的事情,都是刘富贵一手造成的。
而且,他也可以确认,王长河说的话,都是真的。
利用职权,为祸乡里。
为了对付自己,不惜给村民家投马蜂,给鱼塘投毒,给学校刷劣质漆。
这些行为,一旦查实,虽然,没有造成大的后果,但,也够重判刘富贵的。
李良柱内心开始挣扎。
作为不择手段,想要对付自己的敌人,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将其送入监狱。
但是,作为刘云云的父亲......
刘云云从小就没了母亲,刘富贵是她唯一的亲人,自己真的要将,心爱之人唯一的亲人送进监狱吗?
如果那样做,自己以后,要怎样面对刘云云?
李良柱迟迟不说话。
已经放下心来的乡亲们,再次把心提了起来。
刘富贵看李良柱无言以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柱子,还是实话实说吧,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虽然开始赚钱了,但是,在大伙心目中,你还是个孩子。乡亲们怎么会为难你呢?这次,你刘叔是看你干的太过火,所以,想敲打敲打你,给你个提醒,看把你吓的。呵呵,你还真以为,你刘叔要把你送到局子里呀?”刘富贵很随意的笑着,如同和子侄开玩笑的叔伯。
但是,乡亲们并没有跟着刘富贵傻笑。
如果事实真像刘富贵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可就真不是简简单单警告一下,就能完事的。
他们期盼着,李良柱再次做出回击。
李良柱看着刘富贵的笑容,心中一惊。
对方的话,提醒了自己。
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意图。
如果自己真的后退一步,自己将被送进监狱,同时,爸妈也会时时刻刻被乡亲们戳脊梁骨,自己的果园应该也不会幸存,自己的梦想,将变成永远的梦。
所以,他的选择,只能是一个。
“刘叔,你别只是问我问题呀,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是不是给乡亲们做个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跟蜂农串通?是因为,你跟神秘人是一伙的?还是说,你就是神秘人?”李良柱道。
“柱子,你胡说啥呢?我咋可能是神秘人?这是我前段时间,去找佳雯说事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刘富贵说道。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
因为,前段时间,他确实去找齐佳雯有点事情,而,这个蜂农就是和齐佳雯一个村的。
只要他打个电话,齐佳雯那小丫头立马就能给他作证。
至于,听谁说的蜂农和李良柱有串通。
那就无所谓了。
刘富贵心中冷哼,小样,跟我斗,你还嫩点。
你李良柱说,神秘人做事保密,不会被人发现,那也只是推测。
可是,纸包不住火的道理,大家伙都知道。
特别是农村人,有点小道消息,就立马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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