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站起来,指着明月儿的鼻子,“你还有脸问!不是要查清事实真相吗?”
明月儿平静地开口,“真相已经查出来了?”
吴梅朝着小水喝道,“小水!大督军呢?”
“回禀老夫人,大督军去了军营,好像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
吴梅看向了尉迟老夫人,“娘,既然成寒有正事要忙,就不要去打扰,我们自己裁断!”
话落,吴梅看向了明月儿,“明月儿,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吗?我看你就是狡辩!”
明月儿心中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你有证据证明我狡辩?”
“来人!”吴梅重重落声,“把人带上来!”
紧接着,走进一位长衫老伯,还有一位老妇。
“这位是打棉号的陈老板,这位是他们店专门负责督军府打新棉被的长工李嫂,明月儿,你应该都认识吧?”
明月儿看向来人,点了点头,“认识,我就是在这位陈老板店里下的订单,也是派人从吴嫂手中接过督军府打好的新被褥。”
这时候,一位丫鬟将那一床旧被褥呈到了陈伯跟前。
吴梅开口质问,“陈老板,好好看看,这一床旧被褥,是督军夫人从你手中订做的吗?”
陈老板细细看了一眼,“老夫人,这一床旧被褥不是我这里订做,却是督军夫人在我这里买的,这是陈年旧被褥,不需要订做了,仓库里面很多。”
明月儿蹙紧了柳眉,不可思议地听着。
吴梅看向了长工李嫂,“李嫂,那这一床旧被褥可从你这里过手到督军夫人手中?”
李嫂看了一眼明月儿,连连点头,“是!我当时还纳闷,这督军府的新被褥为何要用陈年旧棉花,这一床旧棉花都长虱子了,我还特意提醒过督军夫人。”
“你们俩都胡说!我根本没有从你们手中买这一床旧被褥。”明月儿气愤地打断。
“你给我闭嘴!!”吴梅一声厉喝,“别想混淆视听!”
吴梅转向了李嫂,“李嫂,你继续说,你提醒督军夫人,然后她怎么说?”
李嫂眼神闪烁地扫了一眼明月儿,“夫人说这一床旧被褥是给府里后院的大狗暖冬用的。”
“混账!明月儿你这个贱人!”吴梅气得捶着胸口,指着明月儿,“你竟然骂我是狗!”
明月儿脸色苍白了一片,“我根本没有这么做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这样诬陷我。”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狡辩!”吴梅指着明月儿的鼻子,“早就发现你这个贱妇心术不正。”
吴梅一声喝令,“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关起来。”
紧接着,一众腰板粗圆的婆子围上了明月儿。
明月儿蹙着眉头,正欲还手。
“都给我住手!!”一道危冷的声音喝道。
尉迟寒穿着一身军装,披着黑色的皮风衣站在门外,目光冰冷扫过一厅堂的人。
“都在做什么?!”尉迟寒靠近了明月儿,长臂搂过女人,低头看去,“月儿,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伤到你?”
明月儿看着男人突如其来出现,眸子潋滟着悸动的光芒,“她们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