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发出小声的讨论,孟允安仍旧神色微变,笑道:“行啊。”
“孟总想怎么赌?”谢展询问他的意见。
孟允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眉梢微挑,“谢总的意思是?”
谢展一笑,“一局定输赢,多了没意思。从第二张牌开始,双方根据自己底底牌和明牌的大小,提要求来当做筹码。要求的高低等同筹码的大小。当然,就是玩一个趣味,与最后的结果无关联。胜出的那一方,之前的赌.注都不做效,最后的大礼呢……可以对另一方提一个要求。”
“这人选呢,就双方的女伴好了,如何?”谢展最后道。
女人,在这些人眼中恐怕还不如酒柜里的一瓶酒名贵。听到这话,苏韵脸色却是没有一丝变化。
众人不知孟允安对苏韵的态度如何,都把她当成了普通的情人,没人重视。人群中的议论声渐大。孟允安脸上的笑微敛,没有立刻说话,
孟允安还没回答,苏韵就握了握他的手。孟允安愣了愣,看到她眼中的信任。
苏韵不傻,她看得出来对方的恶意,不过,她不明白得是他们就那么确定会赢吗?
孟允安的神色如常,苏韵选择无条件地信任他,她也相信,无论如何,孟允安都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让他人伤害她。
孟允安将酒杯放下,温和道:“行,就按谢总说得来。好久没玩这么刺激的了。”
“一对一,我和孟总?”谢展道。
孟允安笑了笑,说:“谢总也说要玩点有意思的了,不如就我和沈总吧?如何?”
谢展脸色微变,人人都知道孟允安行事作风古怪,但却没想到怪到这种程度。他和沈洲不是死对头么?
周围一时没人说话,皆是瞧着沈洲。沈洲并没有立刻应下,姚丹溪的脸色先变了。
赌女伴,沈洲的女伴是她。
姚丹溪深吸一口气,看向孟允安。孟允安翘着腿坐在那里,苏韵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侧,全程都没怎么看别人,视线微垂着,化了淡妆,气质虽好,但到底也太过恬静,不突出。
孟允安笑道:“我与沈总是商场上多年的竞争对手,君子之交淡如水,况且我与姚小姐也有那么点儿交情。这样比较有趣嘛。”
谢展勉强笑了笑,说:“这……”
沈洲面容无波动,淡淡道:“好。”
孟允安道:“图一乐,沈总不必太过紧张。”他看向姚丹溪,呵呵道:“你我是熟识,这筹码呢,意思一下就好,对吧,姚小姐?”
姚丹溪柔声道:“孟总说得是。”
谢展的表情有些僵硬,道:“我叫人准备。”
孟允安点头,不置可否。
过了几分钟,众人移步棋牌室。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谢展已经恢复如常,笑着说:“点到为止,孟总,咱随便玩玩。”
孟允安道:“谢总说得哪里话,朋友之间,自然是要点到为止了。”
两人落座,众人围观。
孟允安翘着腿,单手扶着座椅,另一只手心不在焉地转着打火机。沈洲则面无表情,坐姿也正常许多。姚丹溪坐在他身后,脸上的笑容十分优雅,只是眼中有着没有隐藏好的担忧。
谢展打了个响指,一个服务生走上前,托盘中是二十八张扑克牌。
服务生上前,将牌洗了洗。孟允安身子坐正了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第一张底牌,孟允安和沈洲看过就便放了下去,孟允安唇角笑意更浓,沈洲却是眉心微微一动,但都没说话。
服务生正要发第二张牌时,孟允安突然道:“谢总啊,我想到个更好玩的法子。”
谢展紧张道:“什、什么?”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忙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孟总有什么建议?”
孟允安笑道:“剩下的牌,我和沈总各自来选,怎么样?”
谢展没有说话,孟允安笑盈盈,沈洲平平静静开口,说:“好。”
牌全部散开,排成四排。
孟允安绅士道:“沈总请。”
沈洲没有客气,点了一张牌,服务生翻开,放到沈洲面前。
黑桃a。
沈洲面无表情,姚丹溪轻松一口气,缓过来了一些。
孟允安点牌——红桃k。
姚丹溪轻呵一声。谢展道:“啊,沈总的牌面大,沈总的筹码是?”
苏韵也坐在孟允安的身旁,不过自始至终都没太关注他们这边。
沈洲视线落在苏韵身上,舌尖僵硬,半响,才淡声道:“我不加注。”
孟允安眉梢一挑,谢展呵呵两声,说:“好。”
第三张牌。
沈洲梅花k,孟允安黑桃k。
目前两人各自手中的明牌分别为——沈洲:黑桃a,梅花k;孟允安:红桃k,黑桃k。
众人不由小声议论起来,四张k中出了三张。孟允安的现状是有一个对子,而沈洲则是什么都没有,不过他手中有张a。
姚丹溪和谢展都看到了沈洲的底牌——是梅花a。也就是沈洲目前的牌面是:梅花a,黑桃a,梅花k。
也有一个对子!且牌面比孟允安大!
姚丹溪脸上的担忧散去,露出从容不迫的笑容。
孟允安看到沈洲的第三张牌时,眉心微微皱起,沈洲那里也有张k,也就说明他这边打不了满堂红或者三条。
孟允安“啧”了一声,笑道:“看来运气不太好。”
孟允安选牌。第四张牌——孟允安方块8,沈洲方块k。
又是k!
姚丹溪嘴角勾起来,四张k已经全出!孟允安现在手里只有两张k,和一张8。而沈洲却是两张k和一张a。
巧合,牌面竟然类似。
沈洲不动声色,没露丝毫。孟允安轻叹一口气,侧头对苏韵说:“亲爱的,看来今天的运气太差。”
他的声音含着歉意,沈洲也忍不住看向苏韵。
苏韵看孟允安一眼,温温和和地说:“没关系。”
孟允安挑眉,道:“又到沈总先了。”
两人不约而同都没加注,反正最大的赌注在最后,中途的没有一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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