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远被她折腾得险些控制不住,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刚要自己来,苏恩却终于脑袋开窍,套上去了。
……
这样贪欢的早晨,连空气都变得馥郁又甜蜜。
这一次,他们是真正从字面意义上实现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个词。
苏恩被撞得不住颠动,腰断了,腿也酸了。
白色的床单被她细细的指尖抓出一道道皱褶,如同接连不断涌上沙滩的潮水,往上拍去,又再次退下来。
视线之内,是成熟男人线条凌厉的肩骨,匀称有力的腰,还有盆骨上两条姓感的人鱼线……
苏恩视线一片雾茫茫,两只手用力抠住他劲瘦的后背,嘤嘤求饶,“你讨厌!慢、慢一点啦……”
……
接下来的事,咳咳,她就记得不清楚了。
最后的记忆,是聂慎远浸染上欲色的眉宇间,深邃的眼眸里,暗黑一片,几乎看不见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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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苏恩已经累得不成了,嘟哝着埋怨某人:“整天就只会想着这件事……”
餍足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拍拍她的小PP,“用完了就想走,嗯?”
他的声音在……嗯……完后,总是特别低沉,姓感得要命,拨得人耳边痒痒的。
“谁用你了。”苏恩有点不忿,赶紧义正严词给自己澄清:“聂老师,这一点要搞清楚,明明是你……又不是我……”
聂慎远低低笑起来,瞧着她那眼神再明显不过。
苏恩一下脸红了。
哼哼唧唧半天,才说他:“以后不准再像昨天那样说我。”
“不会了。”聂慎远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苏恩双手环住他的腰,弱弱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是有点笨,跟不上你的脚步,可是我一直也在努力呀!你可以偶尔跟我装酷,但不准过分摆架子。”
“好。”
苏恩抿抿唇,这才问:“既然36床都没事了,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医院上班啊?”
聂慎远顿了下,神色里多了一份严肃认真:“家属现在还在医院闹,开口要赔偿三百万,还要医院登报道歉,院办现在也很为难。另一方面,你的确有违规行为,所以在事情没结束前,你都呆在家自己复习,好么?”
苏恩抽了抽鼻子:“我……”
“别担心,有事你男人给你扛着。”聂慎远摸了摸她的头。
苏恩懂事地点点头。
*
接下来的时间就变得有点赶。
聂慎远起床洗澡、穿衣服、刮胡渣……
麻烦的永远是女人,苏恩蹲在衣橱前纠结今天要穿什么衣服时,楼下门铃响了。
聂慎远在书房那边整理昨晚弄好的材料,大爷似的吩咐苏恩:“有点眼力劲儿,去开门。”
“知道啦!”苏恩没好气地套上衣服,按照这位大爷的吩咐,吭哧吭哧跑下楼。
老太太回北京了,这个点来敲门的,只会是物业。
苏恩一拉开门,仰起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等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愣了愣。
本该这两天和秦珂去巴厘岛结婚的傅明铮,现在头发凌乱,脸色憔悴,眼睛里满布血丝站在门外,只问她:“聂慎远在不在?”
苏恩没搞懂情况,懵了两秒,才点点头,“你有事吗?”
聂慎远从楼上下来,看到傅明铮,“这么早有什么事?”
傅明铮直接越过苏恩,问他,“秦珂有没有找过你?”
聂慎远挑眉,“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傅明铮盯着他两秒,像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直接走了。
*
秦珂和傅明铮的婚礼这事苏恩一早就知道。
至于受邀参加婚礼一事,聂慎远一直没提,苏恩也忍住好奇心没问。
那张秦珂寄来的喜帖就这样搁在书房抽屉里。
苏恩到底还是心胸狭窄,之后还是动了点小心机,背着聂慎远把那张喜帖塞进聂慎远书房里一本医学专业书里。
毕竟是初恋情人,那喜帖封面上还有秦珂的婚纱照,要是某人想睹物思人怀怀旧,肯定会四处翻找喜帖,要是找不着,指不定还会来问她。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那本书都一直放在原定的角落,丝毫没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于是苏恩悄悄放下一颗心,看来初恋情人的婚礼,聂慎远没打算去。
没曾想,今天的傅明铮的居然带来一个出人意料的事态发展结果——秦珂和傅明铮的婚事黄了。
一段没有长辈祝福的婚姻,他俩本来商量去巴厘岛举行,只邀请几个好友见证。
婚礼当天,新娘子却忽然不告而别。
*
聂慎远晚上被叶拓叫过去喝酒。
还是老地方,元磊,方亦铭都在。
叶拓怀里搂的女伴照例换了新面孔,对女孩一挥手:“去,给咱们白衣天使聂六公子倒酒。”
女孩长得不错,人也大方,笑嘻嘻叫了声:“聂哥哥好!”
聂慎远冲她点了点头,问叶拓:“火急火燎叫我来做什么?”
叶拓说:“秦珂和傅明铮的婚事黄了,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