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生涩,靠着男人的引领,才逐渐找到感觉。
渐渐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朵烟花炸开。
苏恩好像置身温暖海水里,海水铺天盖地,将她沉沉浮浮。
她咬住嘴唇,哽咽地发出一声长长呼吸,整个人才像是活了过来。
这让聂慎远彻底失去了自制力。
小女人娇软诱人的身体就面前,最重要的,她是他的小狐狸,是他的妻子。
像是憋了一口气在心里,就等这一次宣泄的机会。
……
两分钟过去,苏恩受不住,整个人挂在聂慎远身上。
“继续。”他声线暗哑,似命令,似诱惑。
苏恩在他身上缩成一团,死活不肯动了:“我没力气了……”
聂慎远侧头吻住她的嘴,把人放倒,自己俯下身去。
等她稍稍适应后,只管掐住她的腰,缓慢地动作,在她按捺不住的时候,才故意用力一顶。
苏恩是个天分很高的人,察觉到聂慎远有意识地在折磨她,报复心上来,只管拿脚趾尖轻轻磨蹭男人敏感的后腰。
“……”聂慎远俊脸一怔,额头上青筋爆起,险些失控。
下一秒,直接扣着她的脑袋,强势而霸道地给了她几下狠的。
苏恩哪儿受过这种狂风骤雨一样的磋磨,合着聂慎远冲击时的节拍声,没几下就缩着肩膀闷哼出声。
房子隔音效果太差,她没敢叫,没敢喊,只能咬紧唇,两只手臂无意识搂着他脖子,眼圈通红,眼神涣散。
聂慎远察觉到,放缓了动作,又俯身去吻她。
在她离开他近上百个日夜里,经常他半夜醒来发现枕边空无一人。
梦中的小狐狸娇气温软,会撒娇,会发脾气,会耍赖,会勾人……让人撩心撩肺。
他甚至能回忆起和她结婚后的每一个细节。
他知道小狐狸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知道她身体里每一寸秘密。
可是偏偏,她不在。
外面华灯初上,偶尔传来车流声,汽车鸣笛声,甚至还有楼下小区大院进进出出的人互相打招呼的声音。
房间里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身体交缠、眼神相对,最终都被汹涌而来的原始情愫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倒性来袭。
两人从华灯初上折腾到月上枝头,身下大床不堪重负,也跟着“嘎吱”了将近一小时。
苏恩身上大汗淋漓,只觉床要废了,身体要散了,本能地去攀住聂慎远肩膀。
聂慎远把自己手术台前高效率的工作习惯一路发挥到床上,而且霸道得很,不容苏恩有丝毫抗拒。
此刻已经半跪在床上,两人之间再没有缝隙。
他紧锁着眉,浑身肌肉紧绷,他宽厚的大手握住了她,十指相扣,紧紧摁在白色床单上。
他正一点点深入她体内,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眼前一对白花花的小兔子,身下跟着变本加厉地一阵阵激烈凶狠地挞伐。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比一下捣得更深。
苏恩意识开始被撕裂,这一刻,除了这个在她身体上驰骋的男人,她再也看不到其他。
直到她隐忍的闷哼变成持续性的抽噎,聂慎远才放下她早已酸麻的腿,压下来堵住她的唇。
他亲吻她的耳朵,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唇……
一路向下,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窒息一样极致里,苏恩看到他的五官在温柔夜色里模糊不清;
而她的身体正柔软地包裹容纳着他,包容着他冲撞的力度,让她几近崩溃。
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她不顾自己在做什么。
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和聂慎远新婚时跟他刷心计时的小得意,跟他吵架时的委屈,初吻被他拿走那一晚她的小甜蜜和欢喜……太多太多的回忆,最后都凝结成那一天手术台上,从她身体里涌出来的汩汩血色……
所有的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苏恩闭上眼睛,停止回忆。
生活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沉迷于红尘痴念、*欢愉。
有人肆意享受*欢愉,有人却把欢愉当成负罪。
*
快看哈,下周编辑上班这章肯定得被咔嚓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