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怀孕了?
秦珂呼吸哽住,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
回过神来时,唇间的烟头竟然已被她下意识用牙齿咬啃成碎渣偿。
她的灿灿去世一年了,苏恩却幸运的再度拥有一个孩子撄。
凭什么她就那么好命?凭什么?
*
沪城。
傅明铮身上的枪伤还没痊愈。
也亏得这枪伤,加上他和聂家的关系,明面上除了傅瑜这一层,只有在恒远营销总监的身份。
因此中纪委那拨人并没像带走聂家人那样请他去配合调查,只来了两次医院,循例做了问话和笔录,就没再来过。
另一边,恒远集团股票停牌将近半个月。
现在陷入混乱,一切局势未明,只等身居董事长的聂父出来主持大局。
傅明铮今天带着伤回恒远办公楼着急高管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开车回到聂宅的时候,天还在下雨。
他最讨厌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原本应该亮堂的城市,总像是被巨大的阴云压住。
潮湿又闷热,让人觉得透不过气。
聂宅,换成从前,周末的这里是最热闹的。
远的,近的,过来攀关系的络绎不绝。
今天却是门可罗雀,绿树红花后的别墅莫名显得有点冷清。
佣人老刘听到汽车引擎声,过来给傅明铮开的门。
傅明铮降下车窗问:“夫人呢?”
老刘说:“夫人不舒服,刚吃了药,在楼上打电话。”
傅瑜担心着聂父的安危,前两天出来后,就开始打电话联系从前那些牌友,看能不能帮上忙。
傅明铮眉心攒得更紧,在车库停好车,直接上楼,去楼上看傅瑜。
在楼梯上,手机响了。
是秦珂家的家政阿姨打来。
傅明铮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过秦珂了。
上一次医院分别时撂的狠话还历历在目,他也真做到了,这两个月没有,再没提过那个名字,连想念也不让自己去想。
现在看着来电显示,他犹豫一瞬,终于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接通,家政阿姨松了口气:“傅先生,总算联系上你了。”
傅明铮冷淡问:“有事?”
家政阿姨忧心忡忡告诉他:“是这样的,秦小姐上礼拜去了趟北京,回来就一直病了,每天不吃不喝,还不吃药,这怎么行啊?”
傅明铮轻轻“嗯”了一声,表示他听见了。
家政阿姨听着他的口风,试探着说:“傅先生,秦小姐是个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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