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应该是让人神经放松的愉快活动,但参杂了事业上的目的后就变了味道,每个人都花了大量的心思在“拿捏分寸”上,作为主办人的梁葆光更是一直把弦绷得很紧,直到应付完了所有重要的宾客,他才有闲暇喘一口气。
即便闲了下来,梁葆光的脑海里也是充斥这事业上的事情,云静怡并不满足他先前做空MBS过程中捞取的十多亿美元,想要让他转战十一区扩大战果,老实说他自己是心动的,但两边的情况完全不同。
美国人先天有种乐观情绪,一年前哪怕他拿着高音大喇叭去华尔街播放MBS要跳水的消息,别人也只会拿他当疯子,大家就是要买买买。而日本人的忧患意识明显过甚,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得了,反馈在金融市场就是黑天鹅效应。在复杂多变的十一区环境中,捞钱的难度实际上要比在美国高得多,他想要有收益就必须徐徐图之。
电影上的事情此时反而被梁葆光放在了第二位,有一个剑桥的戏剧学院老教授帮他控场,几乎不用担心《爆裂鼓手》会拍崩,后期剪辑的时候叫上斯科特·鲁丁来帮忙,一部佳作轻轻松松就出来了。
斯科特·鲁丁的脾气虽然臭,但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梁葆光《大空头》的剧本已经决定废弃重新写了,但他仍然反复叮嘱达斯汀·布莱克和弗莱迪·海默要保密,至于伊恩·麦克莱恩他坚信是不会出问题的。他这么做是想明确表态要挺梁葆光,“剧本不着急写,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联手搅动风云,这是我的承诺。”
越想越烦恼,梁葆光就一个人上了顶楼吹风,冷却一下过载的大脑。
“Hi,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特别忙的客人大多离开了,梁葆光再来顶层的小花园时已经看不到之前热闹的景象,不过他瞥见了长椅上坐着的女人,而他对这个女人很有印象,之前在一楼大厅他喊亚历山德拉·安布罗休的时候这女人还以为是在叫她来着,“似乎你也叫亚历山德拉是吗?”
梁葆光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人家脚踏两只船往往就战战兢兢生怕露馅,而他当年酒池肉林中踩着联合舰队都未曾翻过船,从来没在起床时叫错过名字,靠的就是这项天赋被动。像亚历山德拉·达达里奥这种脸蛋漂亮又特别胸狠的女人,他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你好梁先生,我叫亚历山德拉·达达里奥,不过你也可以叫我Anna。”亚历山德拉·达达里奥很大方地站起身来跟梁葆光握了一下手,她不是在展现热情,而是避免坐在那里被对面的男人看到领口里的风光。
“你也可以叫我Paul的。Anna,还真是个贴切的名字。”Anna这个名字源于犹太语,它的意思是漂亮,梁葆光说名字贴切是发自真心的,当时忙着跟亚力山德拉·安布罗休打招呼没有仔细看,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看发色和瞳色你应该有地中海血统,从达达里奥这个姓氏以及中间名安娜来看,是个意大利人吧?”
“很抱歉你猜错了,我是个土生土长的纽约人。”亚历山德拉先是摇摇头,不过旋即又笑了起哦来,“好吧,我的爷爷是个意大利人,爸爸带有四分之三的意大利血统,所以不得不承认你看人还是挺准的。”
梁葆光无意卖弄,只是刚才他偷瞄了对方那里一眼导致气氛尴尬,没话找话说才会提对方的发色瞳色,要不是他自己身上也有着浓浓的“异域风情”,很可能会被误会成种族歧视者,“这是成为导演的必备能力,看人不准的话选角时可就头疼了。”
“其实我今天是被朋友拉过来玩的,后来听他们说了才知道你就是这家电影公司的老板,而且还是个十分出色的导演。”亚历山德拉·达达里奥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来人家的开业聚会玩却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认不出来。她其实对梁葆光的经历非常感兴趣,一个哈佛商学院里出来的人会做导演就够神奇的了,居然还能仅凭两部电影就取得很多人一生都难以取得的成就,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有特别的拍片技巧。
梁葆光从来不觉得天下的人都该认识他,虽然五月份拿了一个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导演,但这奖项其实也就那么会事儿。在好莱坞拉住那些所谓的“圈内人”,让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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