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朱翊铭一摆手:“你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急性子!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去打断他的狗腿也不晚。再说了,一个女孩家家的,别张口闭口都是打打杀杀的,插插花读读书多好!”
“哼!”朱轩晴俏脸一红,冷哼了一下。
朱翊铭继续说道:“其实这白娘子永镇雷峰,原是南直隶一老书生所做《警世通言》中的一篇,我前段日子闲来无聊看过,里面的故事和这白蛇传梗概相差甚远,若论细节,这白蛇传也是更胜一筹。”
其实朱翊铭想说警世通言中的白蛇传和刘远山的这个故事版本比起来相差太远,因为在那本书中,白蛇是个妖蛇,化为美妇要和许仙私通,最后许仙明悟,请法海将白蛇镇压在了雷峰塔下。
但他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凡事留有余地,不会随口乱说别人是非,一个相差甚远,便是对刘远山这个故事极高的抬爱了。
“那杭州西湖真有这么美?”小郡主特别中意的一个情节便是雨后断桥相遇,二人眉目传情借伞的故事。
当然了,美丽的西湖景色自然也吸引了她的遐思。
“恩,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总是错不了的。便是在宋代,苏子也有“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之说,想来水光潋滟,是个好去处!”说完,威严的脸色竟然有一丝回味的意味,一抹乐中带愁的表情顿时萦绕在了他脸上。
“父王你去过?”小郡主愣着眼神看朱翊铭。
朱翊铭身子莫名其妙的一抖,脸上肌肉一阵痉挛,道:“没,没,没,寡人是大明的藩王,怎么可能去那里?”
明朝法律规定,藩王终身不得出自己的封地,如果让人知道他曾经偷偷去过杭州西湖游玩,对于整个襄王府来说则是一个大灾难。
朱轩晴看到父亲的狼狈模样,不禁大笑,说道:“父王吓得脸都白了。”
“瞎说,寡人是太祖皇帝骨血,怕什么?”朱翊铭整了整衣衫,重新恢复了一副威严的模样:“不过说道这刘远山,倒也是一个人才,你和他很熟么?有无功名在身?”。
朱轩晴想了想,好像没听说他有什么功名,前段时间还差点被朱七买到府上当太监,应该不会有功名在身的,便道:“女儿也不晓得,但他才不过十三四岁,能有什么功名?”
“十三四岁?”朱翊铭再次惊异,说道:“这白蛇传真是他所写?”
“是吧!”朱轩晴答非所问。
旁边的小包子不知道何时跑到郡主身边,看着襄王朱翊铭说道:“王爷上次不是问那桂花皂的来历么?便是这个小屁孩做的了。”
“啊?”朱翊铭又是一愣,随即笑呵呵的说道:“有意思,小小年纪也算是个人才,不管这白蛇传是不是他所写,单凭他于众人面前堂皇说书,就这份气度便不一般了。”
“我呸!”朱轩晴还真不服气,看着父亲说道:“就他还气度,他就是一个小骗子,小财迷。父王你不知道,他把故事说到一半便停下来,别人让他继续他就要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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