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低喝道:“你是谁?”
那人也道:“你是谁?”手上用力挣扎,江流微一用力,那人痛的就要叫出声来,江流眼疾手快,左手捂住了他的嘴。那人痛彻心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冷的天,脸上的汗珠却不停的冒将出来。
江流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如果你敢大声叫嚷,我就杀了你?”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赶紧点头。江流松开左手,那人果然不敢大声说话,隔了一小会,才道:“我是府里的徐管家,好汉饶命……不要杀我……”
江流道:“嗯,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不杀你。”
徐管家惊惶道:“好汉问什么,小的就答什么,知无不言。”
江流道:“我问你,刘得常是不是在府里?”见徐管家点头,江流又问:“他现在在哪里?你家张将军又在何处?”
徐管家道:“刘爷在府中,现在在哪里小的我也不知道;将军军务繁忙,正在书房呢!”
江流听他说的和前面两人谈论的截然不同,知他是在说谎,低声喝道:“此话当真?”徐管家道:“千真万确,小的怎敢骗好汉您呢。”江流冷冷一笑,左手扯下他的棉帽,按在他嘴上,右手捏着他手腕,一扭一扯,格拉一声,徐管家的右手手臂立断。
徐管家吃不住痛,大叫出声,但嘴巴被帽子按实了,这叫声便传不出去。江流顺手将他帽子扔掉,道:“你还敢说谎么?”
徐管家跪倒在地,不住磕头,一面磕,一面说道:“好汉饶命,小的再不敢说假话了。”心里却惊疑不定:“这人怎知我说的是假话?”原来他不会武功,本想将江流骗至张崇的书房,利用书房中诸多机关,将江流擒下,没想到却被江流识破了。
徐管家疼的不断呻吟,江流道:“忍住不要出声,否则我把你另一只胳膊也给废了。”徐管家赶紧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江流问一句,他答一句,张崇果然正在梅花厅宴客,而刘得常也在席中。
江流道:“你带我去梅花厅,我跟着你。若你敢再耍什么花招,我就扭断你的脖子。”徐管家急忙点头答应,爬起身来,就往梅花厅的方向而去。这次他再不敢动什么心思,途中遇到两三队兵丁,也给他悉数挡了过去。
再曲曲折折走了一会,梅花厅已然在望。距厅门还有十几丈远,就有两个侍卫迎了上来,一手提着灯笼,另一手握着钢刀,喝道:“站住,是谁?”
徐管家道:“是我!”那两个侍卫又打量一番江流,其中一个人道:“哦,原来是徐管家,你身边这位是谁?”徐管家刚说:“他是我……”话还未说完,突觉肋下一麻,已被点中了穴道。那两个侍卫一惊,刚要出手,身子也俱都一麻,软绵绵倒了下去。
江流将灯笼熄灭,把两名侍卫和徐管家拖到树木丛中。走到梅花厅前,轻轻一跃,攀上屋檐,从从窗缝里向里观看,这一看,着实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