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几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能表现出来.
于是邹成渝便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那桑园不方便借用啊。”见没人回答,忙扭头对着李婶着急地说道:“李婶,村长不是都答应了吗。可别到时候我们看中了,又反悔,那我可不干啊!”
李婶听到他这么说,也立刻瞪了那群人一眼。估计李婶平时在村子里也挺有威信的,被她凶巴巴的一瞪,那些人忙四下散开,但又不止不住地往这边打量。
大声道:“瞧你这话说的,俺们村长都应下的事,能有假?俺们可都是讲良心,还有讲,那个啥,诚信的。答应你们的事,肯定不会反悔。”
邹成渝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回去可没法交代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像模像样的。只有元煦一直沉默不语的走在一边,不过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冷漠且气势惊人,那些村民看到他,对邹成渝和李婶的说法也就都不自觉地相信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着话就走到金老三家门口了。
刚走到门口,邹成渝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过来,受凉了?”李婶关切的问道。
因为昨天半夜邹成渝和元煦两人先行到村子里来调查,而且昨晚村里也真的一点怪事都没发生,所以现在李婶对他们可以说得上是既信任,又感激。
邹成渝捂着鼻子,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觉得鼻子有点痒痒。”他心里却道,这院子里怎么感觉阴森森冷飕飕的,莫不是真有古怪?偷偷扭头去瞧元煦,发现后者正直直望着那房子,脸上露出一抹深思。
李婶却似乎没啥感觉,兀自大声喊道:“金老三!金老三!在家不?来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干烟枪,脸色蜡黄,眉间满是疲惫倦怠,一开口,就听得嗓音沙哑:“李大家的,什么事?”
李婶被他的面色吓了一跳:“你这是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咋。”金老三似乎不欲多言,随意扫了一眼邹成渝和元煦两人,只是闷声道:“啥事说。”
“秀华呢?怎么没见她。”李婶朝院里探头看了眼,问道。
“屋里睡着呢。”金老三神色不耐道:“没啥事我回去了。”
“让她换个屋子睡吧。”一直沉默的元煦突然开口。
另外几个人都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金老三刚转身要进屋,一听他这话,突然大步朝他走过来。一双浑浊的眼死死盯着元煦,话里却带着一丝颤意和恐惧。
“我说,让她换个屋子睡可能会安稳一些。”元煦并不在意他那凶狠的眼神,神色淡淡的在金老三心里又补了一刀:“毕竟任谁睡觉时,头顶上总是吊着一个死人也会睡不踏实,夜夜惊梦不断。”
这话一出口,顿时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个够呛。李婶更是惊叫一声:“元先生,你说啥?!”
哐当一声,烟杆掉在地上。
金老三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了。一下子坐到地上,浑身直哆嗦。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邹成渝一脸茫然的看着元煦:“你知道什么了?”
元煦没回答他他,只是走到金老三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你女儿,其实并不是得病去世的吧。”
元煦说完那句话后,就站起身,不再看金老三一眼。
倒是旁边的李婶先急了问元煦:“元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老三的闺女到底是怎么没的?是不是跟桑园那事有关啊?”
邹成渝脑中闪过什么说道:“难道桑园里面的东西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这边正说着话呢,突然有人从院子外面冲进来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喊着跑到金老三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金玲不是得病没得,她是不是变成厉鬼了?!我家的娃是不是就是被她给勾走了!是不是!叔,叔你说话啊!是不是你家金玲害死我的娃的!呜呜呜我的娃,你们还我的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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