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一口气堵在心口,心思百转,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皇城里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温柔体贴、泼辣娇纵的各式女子,他有所耳闻,他还就不信儿子掉不进温柔乡。
揪下一撮胡子没好气答应“行,不过问,不逼你成家生子。”
“老爹你人真好,典型的人……”李沐阳趁着李城佑没听清他嘟囔的什么赶紧换话题“老爹你真是右翼王?”
“你还是不信?”李城佑也没有带着象征身份的玉佩,这孩子多疑的性子就是得了癔症也没变还说什么不是,若是信了岂不是错失,宁可认错也绝不放过。
李城佑已经打定主意回家以后让孩子歇息数日便以回皇城赴宴为由带他回皇城。
“老爹你打什么歪主意呢?笑的太……了”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闭眼休息会,回宅院有一段路程呢!”
“最后一个问题,老爹你府上有好酒吗?我可能除了能吃驴肉什么都吃不了了,酒水能让我温饱。”
“想吃驴肉就说,还只能吃驴肉,骗老子好玩吗?酒水管够,皇城里来了个姓魏的厨娘,她酿的酒那是一绝,我投着股,咱不缺酒水。”
“女子酿酒?老爹她们可以青天白日罗面上街做营生?”
“看你说的,女子如何不能上街做营生,她们也不可小瞧,你是不知道,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狠太多了,我亲眼目睹赵三娘剁了自己丈夫的子孙根”
“老爹你亲眼见?”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我能对不起你娘么,赵三娘追着他家汉子到街上了,当着满街乡临路客,那是一丝犹豫都不带,说剁就剁,现在想想还感觉下面发凉。”
“为什么剁呀?”
“还能有什么,那孙子忒不是人,把村寡妇睡了还不认账,寡妇带孩子找上门了”
“然后她就生气的剁了?这不是把下半辈子的幸福毁了吗?”
“没有,我记得赵三娘剁完以后当场写了休书,她跟那孙子合离了。”
“老爹我没听错吧?女人休男的?不是只有男的休女的吗?”
李城佑给儿子一个白眼“江湖儿女,男女参半,谁比谁尊贵?没有什么休不得,只要你武力强盛,朝廷不管这些俗世。”
“老爹那我前几日碰到一个女的,张嘴奴家,闭嘴奴家,那是贱称吗?”
李城佑双目一瞪不甚满意的问“你遇见了自称奴家的女人?”
“昂,怎么了?”李沐阳不明所以。
“那是贱卖的丫头,有可怜的也有自作自受的,算是最下等的,她们多是混迹市井之间做些皮肉生意。”
李沐阳皱眉“哈?老爹你是不是过于狭义了?也许是谦称呢!就跟什么贱内,贱妾一样”
李城佑喝止他“你从哪听来的如此混话?枉尘和尚带你去了风尘场所?这个为老不尊的臭和尚想当初就是他带坏我儿”
李城佑不禁后悔相信了自己师父那个不着调的疯癫大师,这是又要带坏了?
“枉尘和尚?”李沐阳蓦然想起他好像路上遇见过这么一个臭和尚,慈眉善目荤素不忌,当初烤的叫花鹰全到他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