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道圣旨,宇文佑一掌拍了过去:“你休想!”
洪皇后及时的把圣旨挪开,冷冷一笑:“这就由不得皇上了,臣妾自己来。”
于是,她到处的翻找玉玺,可是没找到,不得不回到龙床前询问宇文佑,宇文佑怎么肯告诉她,洪皇后气得七窍生烟:“臣妾的皇儿亦是你的皇儿,你为何不替他的将来打算下!”
宇文佑怒极,嘴角渗出血来,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微弱道:“是你太心急,朕曾经那么打算过的,可是现在,朕改变主意了。”
洪皇后听了此言叫苦不迭,慌忙跪倒,连声赔罪,突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急忙将那道圣旨揣入怀中。
“皇兄!”
是宇文偲,并其他几位亲王。
洪皇后赶紧起身。
宇文偲等人见她在,也就过来招呼,皇后自觉失去了机会,也就悻悻然的告辞而去。
宇文佑望着兄弟们焦虑的目光,也知道个个都是猫哭耗子,他也只能虚与委蛇,并对宇文偲道:“老九你是督政王,这个关键时候你要时刻替朕听着前朝,那些个大臣白白吃着朕给他们的俸禄,根本不顶事。”
宇文偲半蹲在龙床前,替宇文佑掖好被子,安慰道:“皇上是说那些反贼的事吧,皇兄大可以放心,臣弟已经得知,那些反贼虽然闹得动静大,却也并未掠城夺地。”
宇文佑倦怠的闭上眼睛:“他们奔着京城而来,必然不会是好事,老九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朕的亲兄弟,朕的江山也是你们的,因为你们都是宇文家的儿孙,这个时候你们要齐心协力,务必将那些反贼拦截下,一旦他们靠近京城,再来个兵临城下逼朕逊位,这宇文家的江山可就危在旦夕。”
宇文偲握住宇文佑的手,且微微用了些力气,是想给他安慰让他放心,并道:“臣弟即刻派兵。”
宇文佑略略安慰。
宇文偲就道:“那臣弟等告退,皇兄好生歇着,不日臣弟即带好消息来。”
宇文佑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无助过,嘴上什么都没说,心底却道:但愿。
宇文偲并其他几个亲王出了裕泉宫,这些个兄弟不过是陪他来做做样子的,之后也就各自离开,而宇文偲直接去了孟太妃处,他刚进孟太妃的宫门,却见孟太妃正在庭中散步,说是散步,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脚步匆忙,分明是心思纷乱。
“娘!”
宇文偲唤了声,然后迎着孟太妃走过去。
“机会难得,你还不赶紧带着先帝的诏书去逼宫。”
孟太妃急切切的,而她竟然将那诏书带在身上呢,此时拿了出来递给宇文偲。
宇文偲摇头道:“皇兄心机深不可测,儿子已经吃过一回苦头。”
上次宇文佑装着酗酒,装着中毒,后来还不是突然的生龙活虎,还将他堵在兰宜处,以同皇后私通秽乱之罪将他关进宗人府,所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他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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