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先生是我老师,对我有栽培之恩。他现在有难,我就得帮他一把。如果因为是帮助老师掉了脑袋,那我,我就甘愿掉这个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狠狠地刺了肖美玉一句,“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呢,我就是掉了脑袋,你也不会守寡的。你要是担心受牵连,你可以离开我嘛,我可没有拦着你啊,你这就走啊。”
肖美玉气得脸色铁青,眼睛发红,鼓胀的胸脯像气球似的急速地一起一伏。她把手里拿的杯子使劲往地上一摔,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关照你,你却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还狗咬吕洞宾,还居然要撵老娘,混蛋,混蛋!”接着,上前打了冯滔一记耳光,然后扭头就走了。
肖美玉走后,冯滔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他发觉肖美玉的话虽然不能接受,但毕竟也是为他好,自己不该说出撵肖美玉走的话。
这会儿,冯滔发现肖美玉的手提包都丢在屋里了,估计她到家以后,就上房东家的客厅里,支走房东家人后,给她打个电话,语气平缓地说:“美玉姐姐,我刚才的话说重了,不该撵你。唔,你的手提包丢在我家里了,你看,是我亲自送过去,还是你来拿呢?或者让阿凤来拿?”阿凤是肖美玉的贴身女佣,冯滔和肖美玉的那些热辣照都是她拍的。
电话里肖美玉冷冷地回答说:“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都把我撵出你的家了,我还怎么去拿呢?阿凤也没法去。你把手提包送过来吧,你不是要撵我吗?包里的钱包就不必送来了,算是我们的分手费吧。”
冯滔笑了,“分手可以呀,但是,那个费嘛,我不要。我冯滔从来也不是骗色骗钱的家伙。”
电话里咬牙切齿地说:“你还不如是骗色骗钱的呢,那样的话,老娘跟你散伙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和牵挂了。”随后,电话声又显得急切,“姓冯的,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现在就趁机找这个茬子蹬掉老娘,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后还以为你是为老师两肋插刀,而我肖美玉却是小肚鸡肠,薄情寡义。狗东西,畜生!你这人看上去一脸憨厚样,没想到心眼子还这么多。喜新厌旧了,还让外人觉得你没错。”
冯滔感到哭笑不得,“我说姑奶奶呀,我哪有别的什么女人呀?你肖美玉平时很有远见卓识,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其实也就是个大老婆小老婆打架的嘴脸呀?”
肖美玉骂道:“放你干娘的驴屁!好,不跟你废话了,你把手提包送来吧。不过,你不能空着爪子来,是你赶老娘离开的,你得买些礼物给老娘赔罪。如果你真没有勾搭别的女人,那你今晚上就在老娘家过夜吧。”
冯滔赶紧说:“等等,明明是你抬手打我,怎么还要我买礼物给你赔罪呢?”
肖美玉严厉地说:“叫你买,你就得给老娘买,别废话。你要是不买,就说明你另外又有相好的女人了。”随后她又压低声音,“钱包里不是还有钱嘛,你拿老娘钱包里的钱买礼物,谁知道你是花了老娘的钱呢?”
冯滔当然不会花肖美玉的钱,他以前去肖美玉的家过夜时,一般都要买一些东西。这一次,他买了一些高价进口水果,带着肖美玉的手提包去了肖美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