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然已经由洪记的人送回了各自家乡,而剩下的这些则被统一的埋在了上京郊外的这片林子里。
简单的祭奠,没有人哭泣,没有人说话,众人只是默默的看着坟墓,看着竖立的石碑,树林间凉风习习,倒是带下了树木上已经发话的叶子,稀稀疏疏的落满了一地。
“你觉得能有多长的时间?”
“最多两三年吧,或许……”说话的声音并未传的太远,大概也就林子里的几人能听的清楚……
几天以后的上京双月河边,来自上京的才子和一众忠义之士,乃至于朝中的勾股之臣和清流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聚集在了望月楼上,就连楼下周边的街道上也聚满了人流,
“公主也是不易啊”
“只怪朝中奸佞当道,太子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我倒是挺说城外的新军中有人已经向太子请愿了。”
“哦,竟然有此事。”
“可是事到如今,怎么没有一点消息……”
楼中的人们或议论,或惋惜,或愤怒,却也没有人真正的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直到门外的人群中有人传过消息,公主的马车已经到了……
西北将军府的后院里
“今日你不去看看?若是那些人激动起来,只怕望月楼也要被他们拆了!”翠萍卡着面前的李怀,对方正在梳理着眼前的资料,听到女子的话才抬起头来,“要是能让他们发泄出来,一座酒楼倒是便宜不少了。”
“你倒是看的开”翠萍没好气地说着,“你不是和她说过了么,难不成她还在怪你?”
“说到底这件事要赔上她的名节,还有几年的屈辱,甚至有可能是她的姓名,若是发脾气,我倒是不意外,只是现在看来,公主还是很照顾我们的。”
翠萍点了点头,其实在她心中何尝不是为袁姗姗感到惋惜。
“哎,说到底,我和她斗不过是棋子而已。”李怀说着话,却见孙贵一脸焦急的跑过来,“太子去了望月楼。”
李怀面色一沉,“备马去皇城。”
此时的望月楼上,袁承道刚刚说完了话,楼上众人都是一脸的愤怒,“太子如今正是需要您来拨乱反正,切不可让公主受辱,让百姓蒙羞!”
“皇妹,此时由我,你不必委屈自己。”袁姗姗一脸怒气的看着对方,望月楼上的气氛已经被对方带着走了,自己的话也是一句都是说不出来。
随后发生的事情,更是出乎了女子的预料,由钱家出面,几个朝中青年一辈的头领更是首先发难,已经在皇城外排起了队伍,至于太子等人更是直接带人从望月楼中出来与对方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