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笑看了天骄一眼。心道这男子与她青梅竹马,往时倒没觉得他懂这些。然他不能修炼,还能将修行之事说的头头是道,他能如此有心,倒是学给谁用的?
答案显而易见了。
若儿不觉间有道喜庆爬上眉梢,她有感,触了下脸,有些发烫。羞于人前动情,故藏下娇容,又不愿张目了...
天骄闭着眼,却笑然。
心道偷看一下还是要得。
说不得若儿再长几岁,便要修来出水芙蓉,若到那时......
嗯?我怎得又起了贪恋女色的心思?难道是年岁稚嫩之故?
呃...倒也挺好,事到如今,无依无靠,有她能相伴终老,也不是不行。
得罢,还是先来修行一番,复拾了本领再说后话吧。
思毕,天骄计定下将神思寄于长生核上,一念间,便开启了通仙之路。
“欢迎您使用哈药六厂出产的限量版长生核......天骄先生,您下午好。”
“哈...男凰果然不凡,竟有极品长生丹,又予我二人舍得去用。这恐怕...
所图不小吧!”
......
三日后,天骄紫府已成。
不过若想至练气之境,还要先通气感。故若无心,便难通其境。
值此时,恰需一部合适的心法。天骄心思里倒是有现成的,然一念间又觉那个不妥。
“说起前世,我乃是逍遥之徒,故心法中,克重逍遥二字。其原意,乃是为求逍遥自在,随性而为罢了。
事到如今,我倒多有悔意。只因逍遥心法,弊端良多...
心如野马,画外驰骋;空泛其生,无稽相伴。
随性而行,性无常理;前不之路,后忆多伤。
画外有画,安能自在?
所见何物,故所束亦何物焉。
这心法,遇强不强,遇弱更弱,整万年下来,我却只修了个小仙道行。实难大成呐!
再想那日,见得忠良刀时,便觉此刀能改我心性。故才对匠仙说道,旦有此刀,我方醒平生;若无此柄,我终夜梦死!
再者说,今生开局便见不利,我早已被他人局中相牵,如若不强,定有不甘。我?岂敢再随性?
那这心法,便再不得求逍遥了。
倒是求啥可好?”
天骄睁眼只扫到了若儿,心道借鉴一下也好。于是问道:
“若儿,你所修心法,乃是何道理?”
若儿晃了晃双目,这才睁开眼来。她看向天骄,见他满惑不解,便知他心法有碍。
故也不矫情,便念出了自家的心法,供他思量。
“商心念德立间阁,
道窗柔栏百无遮;
小女贪生不愿死,
更求床前月有泽。”
待言毕,天骄脸色就变了。
倒是好一部难得的妙女心法,然而...
这皆是小女儿家的巧妙心思,我一大老爷们怎么参照?
“哎...”
若儿见天骄无奈,却笑起了心思。
“我本就使得是女儿家的心法,你还要问,却不怪我了。”
“呵呵...那是那是。”
天骄四下看了看,觉得再没招了。于是决定走走,看看想不想的出合适的。
“我四下走走,再说不迟。”
若儿见天骄为难,有心帮他却无从谈起,也只好作罢。
故顿了一顿,这才对天骄回道:
“也好,你小心为上,这里可不太平。”
天骄笑然,点了点头。
“我醒的。”
说罢便站起身来,朝洞外走去。
待出洞外,有一凸崖,天骄不喜它挡住眼线,故往高处走去。
又好一阵,天骄用凡人的身子竟已爬上山顶,这才俯览群观。
山下。
四面皆海,连绵不绝,波涛相连。
立面有山,高低难辨,犹如洪钟倒扣。自立处算来,两山夹一荒土,多林多雾。许是林中又有荒兽,偶闻撕嚎。
两侧又有两村,皆几十户人家。修有船口,船舶也多。如今已是临夜,几家炊烟造饭,白烟渺渺,倒是好应景致。
“哎呀!身至如此玲珑之地,我倒是应该改改我的潇洒心思了。”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改心思?那可是个不简单的活呐。
不过想想也是,岛内就这几十户人家,若照往常一般潇洒,又能潇洒到哪里去了。
再者说,如今一穷二白的,又怎能潇洒的下?
天骄摸了摸口袋,的确是身财亏丁(阴)。
“好穷啊...修道之人,也得有些压身玩意儿吧。以前好歹还有把刀,如今连刀都没了。”
这话不假。没了忠良,天骄性情多变。如今了无分文,他多不适。
那么......
天骄泛起心思,便想安坐此处再好好想想。
于是,盘膝而座。
登高之处,自有风来,吹散了衣型...又去矣,一切恰如...
再风来,吹残发柳,心有感,去思脊梁。
脊梁处,忽冷忽热,如置活境般......
原来,这一切,都是活的!
可还记得那句...
凡苍生,皆有念。
那是何念?
如此大的道理,岂是好看得清的?
不错,看不清并不要紧,吾将上下而求索......
“嘿嘿,不错不错。”
故心法将成......
天骄笑然,如此之境悟得心法,想来的话,定是不凡吧。正所谓...
“生逢破陋又何妨,
天地畏勤补梳妆;
万物有灵皆失主,
吾将上下而求索......”
“嗯?最后一句...这...不对劲吧。”
改一改吧。
可心法已成!
就要改一改!!
心法已成!!!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想上瘾?
“呃......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不-要-啊-!”
“轰!”
体内传出爆响,练气...已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