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随便送人的。”他呵呵笑,神色间倒是做不得伪。
难道,自己真猜错了不成?
她沉吟了半晌,又道:“那幅画和秦将军颇有缘分,而且结构巧妙,令人发省。”
令人发省?秦止嘴角抽了抽,这成语用的……不会是大伯父教的吧?
“如何个结构巧妙,令人发省法?”他问。
陈琛用手在空中比划着,道:“三位老农于水田插秧,却赤脚于水之上。秦将军,您看是不是结构巧妙?”
秦止一挑眉。
“陛下天马行空,实是国家幸事。”
呵呵。
陈琛站了起来,拱手道:“麻烦止表哥了,止表哥公务繁忙,表妹这就告辞了。”
秦止站起来给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她出来,豆蔻立马迎了上去。
“紫郢,送郡主出营。”
那个名唤紫郢的小厮就上前来给她施了一礼,。
她回头冲秦止点了点头,笑道:“郡主抱病在身,还望秦将军体谅则个。”
秦止颔首。
等她们出了营,豆蔻才说道:“原来您今儿是有备而来啊。”
陈琛笑着捏了捏她的腮,心下却一片怅惘。
秦止的表现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老农插秧图》的真实意义,自己真的弄错了吗?
等她们回到别院的时候,云英差点就急得跳脚了,陈琛安抚了她一下,便进了内室。
当天晚上她正准备入眠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打窗棂的声音。
豆蔻和云英都被她赶去睡觉了,此时屋里正自己一人,她不由有些害怕。
找了半天,拿起个不大不小的花觚朝窗边走去。
又传来三声敲打。
她深呼吸了口气。
“玉姑,是我!”
陈琛猛地一愣,迅速把花觚放下,打开了窗。
一个黑影动作矫捷的跳了进来,扑打了一下身上,像是极累般舒了口气。
陈琛望着秦英,疑惑道:“这么晚,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白日里没有去找她,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不对啊,秦英什么时候讲究这个了?
秦英走到桌边拎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些凉茶,这才喘了口气问道:“你白天去营里见到魏玉了?”
陈琛一怔,点了点头。
“你和他说了什么?”她又问道。
陈琛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大半夜来,就是问我这个?”
秦英点了点头。
陈琛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坐到床上把她和魏玉的对话一五一十的重复了一遍。
秦英就皱起眉头来。
“怎么了?”她又打了个哈欠。
秦英摇了摇头,皱眉道:“那家伙欠揍!”
陈琛眯眼看着他。
“今日里从秦翼长处回来后,就不知道发了什么病,我和他说话他也不搭理我,找他练武他也推辞,就连一起的任务也找人替了,像是要与我划清界限般!你说他是不是欠揍!”
陈琛皱起了眉头。
她再一次回忆起自己今日说的话。
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