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谁的错了,是秦英的还是魏玉的,她才不管。
这件事魏玉再冤枉也罢,她也管不着。
她又不是菩萨,哪能将人人都考虑着呢?
‘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将纸指给魏玉看。
魏玉抿了抿嘴唇,踌躇道:“秦英……嗯,听秦翼长说秦英被宣进宫了,她那么莽撞……我来……”
陈琛没等他说完,又写道:‘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魏玉几度望着门外,面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半晌后道:“朋友。”
陈琛似是终于满意了他的答复,微微一笑。
‘秦英从进宫跪到现在,水米未进。’
其实她也不知道宫内情形现在如何了,不过往严重里说总没错吧。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魏玉,见魏玉眉头紧锁心情大好。
这个人和秦英一样别扭。
真奇怪,喜欢一个人拼尽全力去争取就好了,这么啰啰嗦嗦的做什么。
没想到像秦英这样的汉子,最后也会变成这样子……
那自己呢,她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你喜欢秦英吧。”她迷迷糊糊道,目光并不在魏玉身上,“太后娘娘要将秦英许配给杨尚书的次子,也就是秦英的表哥。秦英不同意,所以就一直跪着……”她停住话语,摁住脖颈使劲咽了口唾沫。
这件事,魏玉并没有错,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这件事对于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魏玉没有说话。
陈琛转过头来望着他。
“魏大哥,人这一生很短,如果不努力一下,安知年老后不会后悔?”她嗓子像破锣一样,却掷地有声的击打在魏玉心里。
如果不努力一下,安知年老后不会后悔?
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吗?
“有这么简单。”陈琛朝着他笑,又道:“麻烦的,无非是你的退缩。”
她感觉再说话自己嗓子就真的无药而治了,随站起身在纸上写了句‘如果你想好了,再来找我。’想了想,又添了句:‘我会转告给秦英。’
这样,她也会有勇气与力量吧。
可让她失望的是,魏玉直到第三天都没来找她。她以为是有意外的事情,特地派人去了西山大营,可传来的是魏玉并没有其他事。
秦英被关进了佛堂,三舅母还陪在里面,听说杨兆霖进过宫,不知说了什么出来时却没什么反应。
这件事慢慢被搁置下来。
她忽然想起来有封信还在母亲那里,去找母亲时母亲却又进了宫,一想无非是秦止解释的后续安排,便也不急,想起来过两日是沈玫如的郊游,而自己嗓子好的差不多了,反正不说话去给她捧个场还行,便让豆蔻给她准备衣物,又偷偷和那个叫小五还是小六的外院管事见了一面。
这个吴陆人不错,脑子活泛,她打算着再观察观察,真的不错就给他和豆蔻把亲事定下来。
她这几天脑袋里一直闪现秦止那天的事情,搞得睡不好吃不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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