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在草坪上白慧点燃的那支烟释放出的那股清香的味道所惹的祸,可此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阻止不了白慧和这男子的阴谋。
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被子上,那股力道让她浑身一颤,随即仿佛是一根火柴点燃了一支火把似的,她的身体便在瞬间被燃烧了起来。
忸怩着,现在不止是那男人要揭开她身上的被单,连她自己也想要揭开了。
太难受了,非常的难受。
白慧这样的手段太恶劣了,恶劣的让她一想起身前的男人就有恶心的感觉,可她,却躲不过。
灯,已经转换成了小灯,房间里处于半明半暗的状态之中,耳边是窗外低低的蝉鸣声不绝于耳,晚秋觉得现在就连蝉也比她有力气多了,至少还能鸣叫,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被单“刷”的一下被抽走,露出她只着睡衣的身体,还有半湿的长发如瀑布一样的倾泄在枕头上。
“呜……”她又一次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叫,却低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男人的手又落了下来,刚刚的被单早已扬扬洒洒的被他抛到了地毯上。
手,落在了她睡衣的领口间,才沐浴之后的她内里什么也没有穿,要睡觉了,又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她真的没有必要穿,可现在,只要被男人揭开了她的睡衣,那么,她的身子就将被一览无遗在男人的视线中。
惊恐,越来越强烈。
她怕极了。
心口的跳动如擂一样的。
一只手开始解着她睡衣的带子,似乎是有些怕,所以男人的动作多少轻了一点,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带子被解开了,睡衣还轻飘飘的裹着她的身子,却马上的就要被揭开了,而随后,白墨宇就会进来了吧。
晚秋迷迷糊糊的想象着,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这么倒楣呢,总是有人要算计她。
耳朵里仿佛飘来了白墨宇走向她房间的声音,而他的身旁就是白慧,白慧正要打开她的房门然后露出她阴森森的笑意,随即就会是一声尖叫,她会装作事先一点也不知道的把床上玉`体横陈的她指向白墨宇。
那之后,所以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她会因为染指了工人而被撵出白家,她会成为母亲的一个笑柄,成为白墨宇唾笑的女人。
而她,更会伤了白墨宇的心。
生了冷慕洵的孩子不说,她居然还在他的家里偷汉子。
她是真的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门外轻轻的脚步声开始传来,身上的那只手已经在掀起她的睡衣了,晚秋紧闭着眼睛,泪水不可遏止的流淌着,她是那么的委屈和难过。
可是就在睡衣被挑起之后,一切突然间改变了,没有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真的没有。
门还没有开,只听一声闷响,那仿似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那声音让晚秋睁开了眼睛,入目却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就在她诧异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睡衣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也盖住了她才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腰上多了一只手,当人被抱起的时候她才知道了不对,可是,那突然间的紧贴着她的身体却刺激着她全身的火热更浓更重,让她下意识的在那个抱起她的人身上不住的蹭动,“呜……呜……”除了蹭动和扭动以外她什么也不会了。
“***!”男人一声低吼,随即抱着她轻巧的飘向窗前,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夫,晚秋便被人抱进了阳台,二楼的阳台,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况且男人还是抱着她的。
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觉是这抱着她的男人她一定是认识的,费力的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微微的抬起头看到了男人的一张脸。
冷慕洵,如假包换。
晚秋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是他?
可就在她还在消化这突然间而来的信息时,男人已经倾身一跳就跳到了阳台外的草坪上,鸦雀无声的,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与她的出现。
飞快的向着园子的一角奔去,因着他的飞跑而泛起的风意吹着晚秋浑身舒畅不已,可是那躁热的感觉却还是没有散尽,依然折磨着她不住的蹭着冷慕洵的身体,嘴里则是低低的哼哼着,那声音让男人的喉结开始涌动,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晚秋什么都感觉到了,因为,男人身下的那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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