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宋便可从容布置防线,最终让金人如辽人一般,不敢轻易南下。
总之,宋徽宗一颗心算是回到了肚里,即便武凯表示,只推测出了这么两条,也并无多少失望之意,反而对武凯大加赞赏了一番,给他加了太子太傅、齐国公的头衔不说,连大名都没起的春生,也得了个正七品翊卫郎的阶官,比宋江拼死拼活挣下的那个‘保义郎’,足足高了28阶!
原本宋徽宗还打算赐下酒宴,与武凯在垂拱殿来个一醉方休的,可看武凯这身子骨实在经不起折腾,便也只得作罢。
叮嘱了几句,让武凯回家之后保重身体,便吩咐小太监们,用自己的肩舆将武凯送到殿外。
武凯假模假样的推辞了几句,便顺水推舟,上了那皇帝御用的‘座驾’,由四名小太监扛着,颤悠悠的出了垂拱殿。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请留步!”
刚步下台阶,到了那殿前的广场上,就听后面有人高声呼喊。
武凯循声望去,去只见太子赵桓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正健步如飞的赶将上来,那一张略带娘气的面孔,笑的恍如菊花般灿烂。
一见是太子在后面追赶,四个小太监不等武凯吩咐,就乖乖停下了脚步,武凯也只好顺水推舟的一跺脚,吩咐道:“行了,把肩舆放下来吧。”
小太监们忙将肩舆卸下,俯身跪地去迎赵桓。
武凯便是见了宋徽宗都不肯下跪,自然不会跪什么太子,只是慢条斯理的下了肩舆,双掌合十而立。
那赵桓到了近前,见武凯头戴斗笠,将面目遮了个严严实实,心下难免有些诧异,面上却并不显露出来,依旧笑吟吟的拱手道:“国师大人,你我一别数月未见,当真是想煞孤王了——方才听说国师已经出关面圣,孤便让人在府里背下了酒菜,还请国师大人赏光莅临。”
武凯虽然暗中与韦贤妃母子有所勾结,但明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因此这太子赵桓一向也对他亲热有加——不过此时他急吼吼找上门来,自然不会只是想请客吃饭那么简单。
“咳咳咳……”
武凯重重的咳了几声,有气无力的摆手道:“贫僧这次推演天机受了些反噬,怕是无福消受太子殿下的美意了。”
他闭关前那副说辞,早已经流传开来,所以赵恒听到‘反噬’之说,倒也并不觉得奇怪,装模作样的惋惜了几句,便压低声音道:“国师大人,您这次推演卜算的结果可否告知孤王,也好让孤为父皇分忧解难。”
武凯正待搭话,忽听斜下里传出一声娇呼:“国师大人!”
话音未落,便见一名宫女越众而出,强装镇定的施礼道:“奴婢邢秉懿,见过太子殿下、国师大人。”
说着,又单独对武凯行了一礼,恭声道:“国师大人前些时日向康王殿下举荐的幕僚,帮了殿下不少的忙,所以娘娘特地让奴婢当面谢过大人。”
只这一句话,那赵桓脸上就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