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锅里还有,你吃吧,婶子想吃可以去拿了吃。对了,吃过后你给婶子画些花色和形状,你慢慢吃,婶子这去村里的王木匠那借支笔。”
看她大口吃的开怀却不忘让自己也吃,林婶欣慰对她道,说着转身向外而去。
“用毛笔画吗?我这,我看我还是自己找个顺手的东西画得好,只可惜这里没有墨锭。不饿也吃了大半个,还是去想办法弄个东西画吧。”
林婶这样说,知道老人期待她画的画,之前时代她除了会画画,也真切学过做菜。只可惜眼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着这时代的人画画都用毛笔,自己拿着毛笔根本是不知所措,虽然她在将军府住了几个月,但她都是自己用墨锭设计的笔,如今让她用毛笔。
晚铃心中没底,放下吃了只剩半个玉米粑的碗,到灶台边找可以画东西的工具。
好歹老人烧火用的是木柴,她倒是找了两根没烧过的木柴枝,拿过来就着院中应该是老人磨镰刀的石块边一滑,倒能清晰出现一道黑印。
“这东西能削细点该多好,”看着黑印旁边飘落在侧的灰碳,晚铃惋惜道,小心拿过一边烧过的树枝边小心用手撇了根跟针粗细的一条,拿着尖锐的烧过的地方。回房找出林婶这些天自己舍不得用给她准备上茅厕的草纸。
就这么用尖锐却有些柔软用火烧过的树枝皮,轻轻在纸上画。虽然戳的纸有点烂,倒是画出个简单的轮廓,虽然只一般的花卉,却比林婶之前绣的要好看复杂得多。
虽然连续画了两个,纸都有些破,晚铃还是找到了画草纸的力度,画东西的东西的动作更是小心又轻柔,连续画了几张,虽然描边处有些歪斜,但总算画的她心中些微满意又得意。
好歹她之前就是学绘画的,这点根本难不到她。
“我回来了,铃儿这是你画的?”
就在她画着那些简单的涂鸦,心中满意自己的想法和作品时,院门前的篱笆门被人推开,林婶欣喜进来,当看到她脚边六七张的画,满眼不置信问。
“是,都我画的。我想你把这些东西绣在钱袋子上或是腰带上,一定能比之前多卖些钱。”
林婶放下手中的毛笔还有一点点墨锭,欣喜如宝拿着她画的那些画,晚铃看老人高兴成这样,得意扬着小下巴道。当然画着也只是基本的线条或是小图案的花型,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真不错,比我之前绣的好看多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借来了笔和墨,你要画不如帮我多画些,留着我以后用。”
晚铃因得意微迷,几乎快成一条线却弯弯的眉眼。林婶宝贝得一张张收起,就连她开始画的草纸有些破的也收拾起来,想着她有这一手,满心欢喜道。
“好,就把这些草纸都画完。画多了,草纸太软也保存不了多长时间。”
老人的话,虽然用这样的方法画画,对晚铃来说既陌生又艰难。看老人满脸欣喜的笑容,晚铃还是点头应道,拿过自己拿出来的草纸一一画着。
直到把手中的草纸画完,大概有十多张,她才疲倦放手。
“好了,我脑子中暂时就这么多。天离黑还早着,婶子你看好收拾好这些画,带我去前面的山上看看吧。”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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