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麾下士兵携恨而来,可谓哀兵,其中的千余强弩更是十分强大。弩兵的射击为平射,不似弓兵的抛射,虽然射程没有那么远,但杀伤力更为强大,而强弩兵则是弩兵的进阶兵种,射程既远,威力也强,属于弓弩系三阶兵种。
但见阵前箭如飞蝗,淳于琼所率领的前部轻骑人仰马翻,登时折损了三四百人。
“骑兵左右散开!侧翼进攻!”黄粱发号命令道。他见前部死伤严重,心中暗自滴血,对骆俊更加咬牙切齿。
“新军随我正面冲锋!”黄连大声呼喝道。黄粱此前已将“虎狼新军”的装备统一换成重步制式,花费了不少金钱从“五斗米道”张彬那里购置兵器与防具。
“杀!!!”新军玩家自上次大破刘勋之后,信心大增,战意汹涌。此刻众人在黄连指挥之下,举着铁盾,冒箭疾冲,虽然身边同伴偶有中箭倒地,却也不曾犹豫半步。
虽说陈国将士士气高昂,但虎狼黄巾也不遑多让。况且自黄粱占领平舆之后,汝南境内所有黄巾军都有“黄天当立”的额外效果:攻击力与防御力提升5%。单就部队实力而言,虎狼黄巾略胜一筹,但陈国部队调度有方,又有三阶强弩兵种的威慑,两支兵马可谓旗鼓相当。
平舆城下,人喧马嘶,战鼓阵阵,烟尘滚滚,一通乱战之下,双方各自折了两千余人。黄粱自征战以来,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惨重的损失,心中暴怒不已,刚升起亲自冲杀的念头,城上已经传来鸣金收兵之声。原来军师戏鸢在城上看出战局焦灼,倘若继续交战下去,势必两败俱伤,因此鸣金。双方各自收兵罢阵,骆俊撤退十里扎营,黄粱领军回城。
“军师为何鸣金?”黄粱回到城中依旧心有不忿,出言问道。
“骆俊阵法严谨,领兵有方,久战于我不利。”戏鸢答道。
“这厮横生事端,污蔑于我。我早晚必杀他!”黄粱恼怒道。
“主公息怒。我听吕范所言,骆俊为人向来温和,此番突然越境来袭,其中必有缘故。”戏鸢谏道。
“军师的意思,是说刘宠之死另有蹊跷?”黄粱听戏鸢所说,心下也暗自嘀咕起来:骆俊口口声声为刘宠报仇,倘若不是骆俊杀害刘宠来诬陷自己,那也就意味着此事背后另有黑手。
“正是。凶手杀死陈王刘宠,却嫁祸于主公,诱使骆俊挥兵报仇,以使陈国汝南两败俱伤。”戏鸢蹙眉分析道。
“好阴险的毒计!”黄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冷静下来道,“军师以为何人设此阴狠之计?”
戏鸢轻轻摇头,回道:“眼下尚不好说。不过此人设此奸计,野心极大,恐怕不是单图平舆一城,而是想趁骆俊主公两败俱伤之际,一举吞并陈国汝南。主公切不可中此诡计,此时应当固守城池,不宜出城交战,另派使者前往骆俊处解释原委,调停战事。此外,可密令李当严加留意汝南、陈国边境,如无意外的话,幕后元凶必在三日之内同时向两地发兵。”
“军师所言极是。不知何人出使为佳?”黄粱问道。
“吕范曾向刘宠讨教箭术,熟知陈国之事,与骆俊曾有一面之缘,可以为使。”戏鸢应道。
黄粱依从戏鸢建议,召见吕范交待出使之事,言道:“子衡此去责任重大,此次出使你有何要求?如需随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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