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甚至出现异象,身体开始发光。
并非所有的世人都可以接触到凡阶修炼功法,在场就有二十六位小家伙没有修炼过,在异种血液转化的灵力刺激下直接跨越练气,进入筑基阶段,其中经脉所遭受的痛楚,让这些公子、千金们忍不住鬼哭狼嚎,有长辈找凡阶修炼高手指导筑基的,长辈人脉关系不够的,则是旁边有修炼功法的孩子,手把手指导第一次接触凡阶修炼的孩子如何运气、储气、筑丹田,有凡阶修炼基础的孩子同样获益匪浅,至少提升了一个小层面,而宋太平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才刚刚进入凡阶练气阶段。
在众位小家伙气血稳定后,才一一告辞离开,许雯隽仔细的为宋太平整理行装,二套亲手缝制的衣服,一件羊毛小袄,以及那对白色弯刀和电子阅读器,又对宋太平千叮嘱万嘱咐,小宋太曦似乎也感知到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吵着要哥哥抱抱、亲亲。
早上,宋镇海、宋太平、上官仪整理好行装,放置于马背上,宋镇海前去早朝领取兵符、行文、官印,许雯隽和上官仪牵着马,带着宋太平和白老虎昆翔虎前往北门外等候宋镇海。
未想到在北门外,已经人山人海,四十九位世凡盟的小盟友们带着随从,在此为宋太平送行,小孩子们再城府深,毕竟童心未泯,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的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此时结交的关系是最铁的,聚拢在一起叽叽喳喳的闹腾着,那十三名女孩不约而同对跟随在宋太平身边的大焱帝国第二美女上官仪显出情敌一般的目光,在面纱遮面下的上官仪淡然一笑,退后了几步,和许雯隽攀谈着。
宋镇海在早朝之上,向监国太子拓布元起提出:安西府、秦安府、江海府、三江府、北海府炮台陈旧,火炮尚能使用的寥寥无几,五府军饷已经数年未发,粮草短缺,兵员逃逸太多,缺编严重,军械匮乏,缺乏练兵,军纪涣散,时常劫掠周围百姓,造成军民关系尖锐对立,若周边国家从陆地或海上发起入侵,不足一个月,五府就会沦陷,失去五府保护,将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直接危及首府!
拓布元起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亲赴安西府,是知道安西府吃空饷的严重程度,整个安西府居民不足千户,山匪却有上百支数万之众,若非山匪没有合格的军事统领,安西府恐怕已经被山匪攻陷!其他四府也好不到哪里,真的如宋镇海所言,外敌入侵话,可不会象上次那样轻松火烧百万游牧骑兵了,这样计策只能用一次的。
拓布元起忙询问众位文武官员有何良策?
三皇子兵部侍郎拓布元起提出:调集就近州府的兵马护送粮草输送边陲五府,将各府监狱劳役犯人发配五府开垦荒地,以求来年粮食可以自保。
礼部侍郎孙斌浩出列提出:可以借鉴《三国演义》中曹操屯兵之策,让五府官兵闲时种地,战时出征。另外调遣工部军械司工匠前往五府铸造兵器和军械,户部向五府输送钢铁。
宋镇空随后出列提出:“三皇子和礼部侍郎所言极是,在此基础上,微臣建议诚邀诛远门和神机门协助朝廷在五府打造兵器和军械,毕竟这两大门派兵器打造的造诣远高于工部军械司,还可由户部拨款,请这两大门派为朝廷修复五府的炮台和火炮,并制造火炮订制火药弹丸。既然五府军士和匪徒无异,则对有劫掠行为的军士杀上一批,打散重组五府军队,五府山匪众多,正好是五府新兵的练兵对象。”
孙斌浩面色一白,很快又恢复如常,在五府的山匪中可是有不少归顺了销金堂响马门,如此被五府新兵当做靶子练兵,就严重破坏了销金堂在五府的部署,这些年销金堂施粥免费就医看病,收买民心,扩充兵力,趁着五府的混乱,时常拿五府的官兵作为新兵的练兵对象,现在这位宋镇空丞相打着同样的主意,可是要毁掉销金堂的藏兵练兵的重地啊,身为销金堂总舵主的孙斌浩怎么能不痛心疾首呢?
监国太子拓布元起静心思索了一下,宋镇海所言的确可行,也能解决眼前危机,只是到时候这五府都督只认宋镇海,不认朝廷,岂不是相当于朝廷出钱出物资,让宋镇海在五府称王称霸吗?这样的亏本生意和潜在危机,是拓布元起绝对不允许。
监国太子拓布元起表面和气的说道:“宋镇空丞相所言甚合本太子之意,礼部侍郎孙斌浩速去诛远门和神机门总坛,传达本太子的意思,户部侍郎宋镇空督促周边六府调拨粮草重兵押运到五府,并押运五府军士一年的军饷和炮台、火炮、战舰等军械维修保养费用,刑部侍郎艾森文昊将各府监狱在押非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押运到边陲五府服劳役五年。刑部侍郎艾森文昊带上一队精干的捕快前往安西府,对边陲五府进行监军,督导军纪,我赐你尚方宝剑,对于任何敢于违反军纪的逆贼,先斩后奏!”
宋镇海缓缓抬头看了一眼监国太子拓布元起,听着三位侍郎领旨谢恩,心中甚是不快,这个刑部侍郎艾森文昊就是一条忠于拓布元起的疯狗,他出身于鲜于族的贵族一位侯爵的嫡出子嗣,性情残暴,睚眦必报,蒙拓布元起重用,短短一个月,他已经将前刑部侍郎在内七位一品大员,上百位朝廷官员送进天牢或断头台,逮捕、斩杀、抄家的都是靖安王拓布元盛和三皇子拓布元战的派系官员,在官场上已经被众位官员暗地里称为疯狼,避而远之。拓布元起把这个疯狼派的五府监督自己,更多是监督儿子宋太平,可真是杀意凛然,希望这个疯狼能识时务,否则宋镇海不介意客串一下刺客,让疯狼变成死狗!宋镇海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儿子宋太平。
退朝后,宋镇海换下官服,小心的收好兵符、行文、官印、官服,穿上便装,直奔北门和宋太平他们汇合,宋镇海、宋镇地以及一些和宋镇海关系较好的官员随同送行,三位皇子也匆匆赶到北门,向宋镇海送出盘缠,刑部侍郎艾森文昊上前和宋镇海寒暄了数句。
宋太平飞身端坐在白老虎昆翔虎的背上,向送行的小萌友们挥手,老成的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众位小姑娘眼前闪耀着小星星,猛挥着小手,默默念叨重复的宋太平所说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宋镇海和上官仪飞身上马,宋镇海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昆翔虎紧随其后,蒙头遮面的上官仪轻捏着鼻子纵马负责断后,三骑绝尘而去。
有段小插曲,上官仪有些洁癖,受不了昆翔虎身上的气味,提出有自己抱着宋太平赶路,让昆翔虎在后面跟着,宋太平满面通红,小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坚决不同意,表示自己是大人了,也要骑马,不,是骑虎赶路的,上官仪无奈在面纱里垫上了香囊,迎风吹来的老虎体味,还是让上官仪有呕吐的感觉,有舍不得和师尊宋太平分开,万一师尊在路上突发灵感,创作出惊世乐章不记录下来,岂不可惜?故上官仪大美女一路之上捏着鼻子,骑马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