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好没有,挂了电话,他再走到门边凑过耳朵倾听时,门外已是鸦雀无声。
他的房间不大,暗忖指不定那帮人听着了他的报警电话鸟兽散了,苏维连忙跑到窗边,往下瞅了瞅。
别说,他还真看见五个看着挺年轻的人,从他住的楼道里跑了出去。
大裤衩大背心,胳膊上都有虎头纹身,有人手上还拿着铁棍,这不是来寻衅滋事的,难不成是来请他入伙的?
开玩笑,现在又不是北宋末年。
“我去,什么仇,什么冤,我这么安分守己,惹着谁了?”苏维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有惹着谁,最近他同事关系融洽,哪怕是之前看他不顺眼的那几个,这阵子关系都近了不少,社交圈就那么小块,平时也不常出门,出门也从没犯过事,能惹着谁啊。
反正让他自己想,他倒是能想到那么几个嫌疑人,但可能性都不大。
能找混混来修理他的,怎么都得有点能耐,那他怀疑的那几个人可能性就更小了。
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吵闹刺耳的警笛声,把楼上楼下以及附近的邻居们都给惊得纷纷出门看究竟。
“出了什么事?”
“不会是谁家又遭贼了吧?”
“搞什么,大早上的这么吵!”
“好像是来抓人的,我见警察楼下进我楼下小伙子的屋了,那小伙子一看就是混混。”幸好苏维没听到这话,要听到了他可就欲哭无泪了。
容易么他,被人盯上了也就算了,还被诬陷成了犯事的混混,大七月天的得下雪啊。
不过,苏维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
无意中注意到名誉度在降低,他就知道一定是被人给误会了。
都是相貌惹的祸,但他此刻可没心情在意。
因为上门找麻烦的人都已经散了,警察仔细地做了笔录,提醒他自己小心后,就离了开。
门一关,世界慢慢重归清寂,正寻思着到底惹着了谁,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
上了年代的破电话,来电不显示,刚一拿起话筒,苏维就听着了个气冲斗牛的声音:“你他|娘的又给老子惹事情!”
还能是谁,就这气势,只能是他的便宜父亲苏毓德了。
果然,他这便宜父亲没真把他忘了,苏维皱了皱眉道:“不是我惹事,是有人要找我麻烦,我自己都不知道惹着谁了。”
苏毓德根本不相信苏维的话:“一个巴掌拍不响,你……”
莫名其妙地碰上被人上门找麻烦这种糟心事,正烦着呢,苏毓德还自以为是地吼个不停,苏维当即来了气。
“啪!”他恼火在桌上重重一拍,冷声打断苏毓德:“我还真就一个巴掌拍响了。”
嘿,特么的儿子还吆喝起老子来了,苏毓德也发了飙:“你他|娘……”
苏毓德的声音几近嘶吼,但苏维根本不怂他。
老子一唱歌的,要飙高音还怕了你,他也是陡然拔高声音:“我他|娘怎么了,又没让你管这事,你爱咋咋地!”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撩了。
谁特么管你是不是少将啊,敬你你是便宜父亲,不敬你就是个屁。
父慈子爱?谁爱玩玩去,他王境泽不稀罕。
(最后一段名字没错,这是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