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正邪大战,你力抗正派,几乎与所有修道界的门派都打过,对他们也是所知甚详,更何况你本就是邪派高手,怎会不知此人是被何种功法所伤?”
说到这里那人不由有些别扭起来含糊的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当年邪派也算广大万千,就算我根基不差,也高不到哪里去,与我齐名的高手也不少,再说了,就算我阅尽邪派武学,但是千年已过,沧海云烟,不说别的,就是现在修真界的九派也和当年正邪大战的九派有了不少区别。我与邪派多年不曾接触过了,怎知他们现在又有了什么样的新手段。”
苦慈低眉念了声佛号叹息道:“哎,我看这些黑衣人手段非一般高手能解决,可惜现今五洲演武大会在即,方丈师兄要监看比武事宜,三师弟坐镇雍城不能分身,四师弟闭关参禅尚未到出关之日,我又力有不逮不能助力,真是可恼可恨。”
“哎哟。”那黑衣童子被他那番故作姿态气得发笑:“嘿,你可真能装,我又不是没和你交过手,你是什么样的根基,我难道不知?金光五僧我看除了你那个爱武成痴的老四,其他几人未必是你的对手。”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自言自语说道:“你全力而为,你家老四也未必扛得住。”
苦慈轻轻一笑:“金光五僧各有所长,我不过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或许还有几分本事,但是降妖除魔,驱邪扶正的事可不是我的强项,你看我孩童之身又岂有金刚伏魔之力。”说着又是唉声叹气起来。
那黑衣童子听得他这么一说也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算了,算了,我算是怕了你了,这群黑衣人的事我帮你打听打听,不过我可不曾诺能解决。”
苦慈见计谋得逞微微颔首道:“我自是信你,这天下间能胜你的高手又有几人呢?”说到这里苦慈又掩不住心底的忧虑问道:“最近我心中禅心大动,每入定之时总有心神不宁之感,想天下承平已久,若是骤起大乱,只怕这仙凡两界都不得安宁。”
黑衣童子冷哼一声:“昔日正邪大战后,九派为显,终成五洲大家,邪派战败为隐,从此之后九派日渐骄逸,以为世间修行之路已至他们为最高境界,愈发看不起其他的旁门左道,却不知天下间道法万千,其他人自有缘法。谁优谁劣还未可知呢,更可笑的是九派自己内部就有不少腌臜之事,面上虽还维护着九派互为表里,同为一体的体面,内里边相互之间为了门派私利你争我夺,私仇更炽,哼,你们门内非是没有明白人知道这般争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可惜皆受困于门派大利的影响,不敢承认争辩,我看这次九派难免要吃亏咯。”
被刺到痛楚,苦慈心中微微一叹,也知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九派只见牵扯太深,他本就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也无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充耳不闻继续追问道:“难道沉寂已久的邪派又会有动作了么?”
黑衣童子摇了摇头说道:“千年前正邪一战,邪派元气大伤,传承已断,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能隐藏身份活下去便已是大幸,怎会再来惹如日中天的九派。”说完他哼了一声嫌弃的说道:“我倒是认为,九派之祸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苦慈心中一紧叹了口气不在言语,黑衣童子见戳到了他的痛处,也不便再继续讥讽下去,只得说道:“我也很好奇这次的事,邪派应该不会做此动作,又是谁要借邪派之名行何种阴谋呢?只怕不简单,我会去看看这次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敢搅乱这天下风云,这件事已经引起我的兴趣。若有消息,我再来通知你。”
苦慈点点头叹道:“多谢了。”语未必人影已是不见,耳边只留余音说道:“今日我帮你,你可欠下我一个人情,三战之约可别忘了。此次事了,我可要和你大打一场的!”苦慈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见伤者病情已经稳定,想到公法庭的人前往寻找,金光寺主持师兄,他到底是放心不下,出了一心堂,前往金光寺正大光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