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雷德呲牙不忿道:“恩人,这个和尚在亵渎巫祖。”
秦锋指着身前一众人:“不是这个和尚,而是这些无信者自己亵渎。无需动怒,神明自有断决。而且你忘记了我先前说的吗?你还得在觉灵和尚手下借宿一段时日,可别为了这点小事将他得罪了。”
正说着,觉灵和尚察觉到了秦锋到来,示意身旁的一个和尚代替自己主持,走了过来,“阿弥陀佛,雷德施主的看来是治好了。”
秦锋点头:“嗯,只不过还需要静养些时日。所以秦某就来劳烦觉灵和尚了。”
觉灵和尚摆手:“无妨,无妨。既然来了,就先到我的陋舍一住吧。而且老衲的居所就借居在城主府邸之中,秦锋施主也正好可以去见见。那城主从老衲口中听闻了你的事迹后,一直要老衲引荐呢。”
盛情难却,毕竟也不好嘱托之后便一走了之。秦锋点头答道:“如此就麻烦了。”便随着觉灵和尚穿行在难民窟。
秦锋避免招摇未穿道袍,而觉灵也是一身褴褛袈裟,却惹来了点下麻烦。
“站住!”只听一声厉喝,巷道前后涌出十余位手持利器的巫族难民。
秦锋哑然嘲笑道:“不认识我是谁,还不认识我手中的剑吗?”
雷德更是大怒,“瞎了你们的狗眼!”说罢,拔出弑亡之刃,“识相就快给我滚!”
可惜这一群难民还真不认识。灵气逼人的宝刃,在其看来不过是锋利的宝刀而已。只把雷德的行为当作是狐假虎威大笑不止。
觉灵和尚一笑:“阿弥陀佛。”手中数着串珠,似要施展幻术。
“等等。”秦锋抬手制止了觉灵和尚的动作,而向那匪首走去。
但见秦锋背着一把骇人的重刀,匪首色厉内荏道:“嗟,怎么!不服气?”但想想身后十余位同伙,倒也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索性身上还有些未用完的盘缠,秦锋尽数取出丢过去,“让我们走吧,这些是我身上全部的钱财了。以后别再出来干这勾当了,免得遭来横祸。”
下意识接过打开一眼,匪首顿时两眼放光,对秦锋的劝诫置若罔闻。贪婪地将盘缠揣入怀中。将仁慈当作了软弱,一个眼神示意,诸位同伙却愈发跃跃欲试了。
秦锋叹息一声:“所以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吗?”
却是以为秦锋怕了,匪首得意笑道:“呵!让你死个明白也好。本想着劫几两白银就算是撞到肥羊了,没想到你身上这么有钱!嘿嘿,我怎么知道身上还藏着没有?”
秦锋淡然道:“我可以保证,我身上再无一分盘缠了。”心中已经隐隐动了杀机。
就像听了一个笑话,匪首大笑:“那也不行。被劫走这么大笔钱,你要是回来找我们算账怎么办?所以,还是请你死了我们才能放心啊。”
“这样吗?”秦锋边说,毫无征兆探出手锁住了匪首的脖子提起:“实在是抱歉,我没有工夫慢慢来与你说教感悟。但即使如此,在你犯下更多的错误之前,我也愿意将你拯救。”
说话间,雷德亦是动作。虽然伤势未愈,但对付这些喽啰自然是绰绰有余。不理会觉灵和尚的喝止,即刻将恩人身侧暴徒尽数斩杀。待还想欲折身杀掉那些断了后路的暴徒,却被觉灵和尚给拦住了。
再看匪首,十指吃力的想要扳开秦锋钳住脖子的手掌,喉咙挤压着发声:“求求你,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稍微松开了些指缝秦锋问道:“真的知道错了?”
匪首憋青着脸点头:“真的。”
秦锋擦拭着匪首一脸的污血,缓和了神色道:“嗯,我想你这一刻是真的悔悟,或者说后悔了吧。”
却是没有听出话外之音,匪首显出一副余生庆幸之色急忙应声。
而秦锋,另一只手食指不经意划到眉心之处,送入。毫无痛苦的将其送葬。
同样是以为秦锋要放其一条生路,觉灵和尚面色一变:“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妄造杀戮。”
“杀戮?不,我是在拯救他们。”连这种程度的觉悟也没有?秦锋转头疑惑道:
“虽然再穷凶极恶的罪徒也是可以得到拯救。但佛主也无法一一普渡所有人。为了有效率去保护更多无辜的人。只能选择去牺牲少部分吧。”
觉灵和尚:“……”
“走吧,觉灵和尚。待会自会有人来把他们埋了,死亡将会把他们都公平对待。”
……
来到觉灵和尚的居室。果然一时无法脱身。城主的亲卫便上门邀请秦锋参加晚宴。
章绝尘,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据觉灵和尚而言乃是一个尘根未断之人。据说以前还是一个占地为王的暴徒,后蒙祖上荫庇得了造化才得以成为修真者。然而此人生性暴躁贪图享乐,在其祖上的督促下总算勉强筑基之后。便纵容其肆意妄为,甚至为之安排了这城主之位,任由其沉迷声色犬马之中。想来是打算等其自觉厌恶奢靡享乐吧。
“来,来吃酒。”这才不过半个时辰,章绝尘又举起浊酒第十三次举杯。
“喝。”诸位皆是举杯示意,就连和尚亦是如此。
唯有秦锋摇晃着酒樽迟迟不饮。第一自己不是嗜酒之人,这般畅饮委实难受。第二这酒,与平日洞府备上的灵酒相比,实在是差到不入法眼。
音未至,一股胭脂之气就已先嗅入鼻尖:“客人,你为什么不喝啊。让小女亲自喂你好么。”说话间,浓妆艳抹身着丝衣,轻佻刻意将私处若隐若现动作着坐下,便要接过秦锋酒杯。
秦锋面色顿时不悦,直视着这姿色倒是不错的妖艳女子。森然道:“你也有资格坐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