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续了!”
这一次试戏的她,一改适才的拘泥,疯狂地向飞鱼索吻,紧紧箍住他的脖颈,竟使他透不过气来。
然后在倒向床第的分境头中,一声惨叫传出,只见飞鱼在王曼姿的怀中挣扎着、叫喊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挣扎脱身。
他便掩着嘴唇,边对王曼姿咆哮着:“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王曼姿斜倚在床角,如娇花照水的脸庞上泛着柔媚的笑容,满脸不解地问:“怎么了?飞鱼,你不是说要投入一些吗?”
这时,剧务一看情况不对头,把灯光增强了些,在飞鱼脸上来了个特写,只见他脸上呈现着痛苦的神情,嘴角淌着鲜血。
这时,本来在角落里暗自得意的娇娆突然冲了上来,扬手打了王曼姿一个耳光。“小**!你竟敢咬人!”
王曼姿没有躲闪,拂了下生疼的脸颊说微微一笑说:“你才咬人呢!飞鱼这样,充其量算是误伤,剧组里自会有工伤赔付。你算是哪根葱,论得着你出头吗?”
剧组人员都涌了过来,挡在两个中间,把不断谩骂的娇娆拉开。有医护人员观察了一下飞鱼的伤势,安慰他说:“没事儿,往年拍戏也有演员因为太入戏出现过类似情况,这两天忌一下生冷,很快就恢复正常的。”
看着这情形,五味杂陈的顾景阑浑身莫名地瑟瑟抖,他下意识地看了下父亲,不知何时,他已悄然离开片场。
他看到王曼姿正满脸泛着奇怪的笑容,对飞鱼不断地嘘寒问暖,并连声说着道歉、安慰的话。这使得更加心乱如麻,同时生出对她的悲悯、怜惜之心。
人员散尽之后,在片场门口,他迎来了满脸笑容地向他姗姗走来的王曼姿。
“顾景阑,愣着干嘛,今天中午要不要请我吃饭,庆祝一下!”
他挤了丝笑容,点了点头。
“今天我做司机。”王曼姿抢过了他的车钥,迅地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油门,鸣着响声的车笛,在片场周围绕了一圈,才离开,冲入市区的街道车流中。
“曼姿,慢一点儿。”坐在副驾的顾景阑有些不安地看着疯狂上升的迈表。
“怕什么,大不了同归于尽,那不正得了娇娆和飞鱼的意?”
“曼姿,你何苦呢?”顾景阑叹了口气。
“对不起。”王曼姿莫名其妙地说,同时一行眼泪在脸颊上滑落。
顾景阑对她的歉意未及深解,但心里有一丝涌动着的感动,感到眼眶也有了些润湿。他本想劝她放弃千峰女一号,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的个性,是那种一条路走到黑,然后,在路的尽头再找一个大坑跳下去,也在所不惜的人。
在一家西餐厅门口,一辆军绿色jeep车停了下来,王曼姿和顾景阑下了车,推开了一个“茗岛”招牌下的双扇玻璃门,走了进去。
就在不远处,一辆停在路边,载满了冷冻水产的面包车里,走下了一位年轻人,他的目光透过人流,向两人望去,看到了王曼姿的侧脸,不由内心一阵狂喜:“是王飞瞳!”
他就是刘山浩,正在和在省城做水产生意的朋友途经此地,与王曼姿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