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雷达双目如刀,琢磨一会后,起身提醒:
“黄生,打搅了,还请小心号码帮!”
“嗯,我送几位!”
片刻后,黄伟送走了雷达四人,回到了客厅,李谡也没问,自顾回房洗澡。
夜幕已尽低垂。
皎洁的月光下,山顶道别墅静谧祥和。
花开堪摘直须摘,莫待花落空摘枝。良辰美景,定然不能蹉跎岁月,何况痴男怨女,几月再会,卧室内,自然催发出一场惊世骇俗的战役!
狂风怒号,波浪掀天,翻滾撞至两座山峰,峰顶樱桃正红,随风摇曳。
溪谷密林之间,冰雪初融,芳草萋萋,一片姹紫嫣红,茂草下潺潺流水使鱼儿游动更为顺畅。
再听那高昂的啸叫声,如交响乐,似鼓点声,像耕夫犁田,铮亮的犁头插入淤泥,没根而入,咂咂有声…
逆水行舟用力撑,一篙松劲退千寻。
就在这时,黄伟听到楼下传来窸窸窣窣声,急忙翻身跃起,抓上睡袍便欲下楼查探情况。
蓦然,手腕上传来柔软细腻之感,黄伟回头一看,只见满脸绯红的李谡,正无比幽怨的望着他,似乎未曾尽兴。
“别担心,我去看看!”
香汗淋漓的道李谡,柔声道:
“可能是号码帮的杀手,当心点。”
黄伟附身在她秀额轻轻一吻,愠怒道:
“嗯,待我前去解决这群鳖孙!”
话音一落,破窗跃出,打算从外而内,断他们的退路!
十分钟后,躺在床上的李谡见黄伟还未回房,脸上哀怨更深,实难怪她,夫妻正欢,被人打断,换做普通人早已抓狂…
她随手穿上清凉的真丝吊带睡裙,鲜润雪肌在夜色中散发着迷人的荧光,又随意穿好拖鞋,摇曳着婀娜身姿,步履轻盈飘逸、朝客厅而去…
客厅中,四名黑衣人正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面色悚然的玛利亚躲在佣人房门口偷偷观看。
此刻,性格刚强的黄伟竟毫不避讳的在家里拿着一根皮带,不停抽打着四个杀手!
“啪!”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挨打之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啊,不要打了,我们真是越兰人,有人拿钱叫我们绑架你们夫妻!”
黄伟厉喝道:
“我问谁指使你们干的!”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不说是吧!”黄伟狞笑着俯身,抓住男子的一根手指头,用力一掰,“咔嚓”骨折声作,男子悲痛欲绝道:
“啊…我说,我说,是基哥让我干的!”
“哪个基哥?”
越兰杀手道:“号码帮尖沙咀的大佬,高洪基!”
“高洪基?”黄伟嘴角咀嚼一番,又板着脸孔,厉喝道:
“他现在在哪儿!”
“天星Clup,尖沙咀弥敦道172号”
“嗯!”黄伟闻言,抡起大脚“砰砰”四声,当场踢晕四个杀手,又见穿着睡裙,满脸哀怨的李谡自楼梯珊珊而来,耸了耸肩,无奈道:
“打电话报警,我去会一会这个基哥,跟他聊聊!”
李谡蹙眉道:
“要尽快结束混乱,干脆扶其上位,把号码帮搞成新安义向家一样,老子传儿子不就行了!”
香江四大帮会,其中新安义是家族垄断,老大死了,儿子上,其他几个便很复杂,尤其是号码帮,内部有境外各方势力扶植的傀儡,以为己用。
尽管香江回归祖国已经二十年,实行一国两制方针,但是还有人不甘心,欲大做文章,尤其是某些资本家想搞乱秩序,造成港指下跌,从中获取巨额的财富…
最著名的一次便是97年金融大海啸,索罗斯为首的国际金融大鳄强行在香江捞走数千亿资金,最后还是华国从牙缝中挤出几千亿的外汇储备,强行稳住,却也损失惨重,金融萧条,二十年也未见过气儿来…
黑帮,有的时候已不简简单单是犯罪,亦可能对弹丸之地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黄伟随手扔掉手中的皮带,走到李谡跟前,轻吻一番后,方才慎重点头:
“嗯,我先给上面打声招呼,看好他们!”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