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梁冰冷地说道,“兵不厌诈,赵帮主没听过么?”
赵庆不甘心地说道,“李大梁!东厂待你有什么好的?你辛辛苦苦创立江河帮,最后呢?不但江河帮跟了姓秦的,连你的几个好兄弟都被他杀了!那阉人可曾放过半个屁?他不敢,因为姓秦的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个没种的阉货就不敢动他,你明白么?呵呵,可怜你像条狗一样帮他办事,到头来他连这般血海深仇不帮你报,这种阉货你跟了他有何用?”
曹化淳听得赵庆在大声辱骂自己,却连眼皮子都不抬,嘴角反而浮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同样,李大梁也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赵帮主,在你临死之前我就跟你多说几句吧。我们东厂番子,从进东厂第一天起,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又谈什么仇与恨?至于那个秦书淮,皇上要用他,那他便与我无仇无怨。反之,你们这些逆贼与皇上作对,那与我便是血海深仇!这个道理,你能明白么?算了,我们东厂的道理,又岂是你们这帮卖国求荣的奴才能懂的?”
赵庆双拳紧握,半晌无语。
倒是陈天残凄厉无比地喊道,“东厂!东厂!你们这帮无耻鼠辈,猪狗不如的东西,除了用这种阴损奸邪的小人手段,还有什么本事?有种和爷爷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陈长廷当即不屑地一笑,“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还配讲什么堂堂正正?成王败寇,且看千百年之后,后人会说谁是宵小之辈!”
秦书淮听到这里心里不禁一笑,老陈啊,你就别得意了,千百年之后可没什么人比你们东厂的名声更臭了哇。
这时,赵庆走上前去,对李大梁说道,“李大梁,我还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李大梁淡淡道,“赵帮主请说。”
“这藏宝图……”
说起藏宝图,众人精神一聚。
却在此时,赵庆忽然爆出一掌,径直往李大梁头上拍去!
李大梁根本没想到赵庆会以堂堂北丐帮主的身份,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来偷袭,要知道这些江湖人是最讲究脸面的,方才赵庆坐在轿中一直不出手就是因为脸面与身份!
赵庆不要脸了,他要活!
但是东厂也是不要脸惯了,所以李大梁意外归意外,总归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迅速地闪过了这一掌!
却没想到,陈天残的一只大脚紧跟着赵庆的一爪悄然而至,直奔他的胸口而来!
李大梁到此时还想不明白陈天残是什么时候发动进攻的,不由大骇,此时再闪已来不及,于是只好伸手格挡,但还是晚了半息!尽管手臂碰到了陈天残的脚,卸去了部分力道,但这脚还是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胸口!
原来方才说话之间,赵庆已经与陈天残达成了默契,要偷袭李大梁!陈天残身材矮小,跟在赵庆的后头,因而李大梁根本看不到!
这两人的出手都是瞬息之间,除了曹化淳有能力阻拦,其他人根本来不及!但曹化淳已经身受重伤,又如何阻拦?
陈天残一脚残废,但另一脚却出奇的强壮,由此他结合一位同样残疾的前辈高人的修炼心得,自创了“天残功”。他的一脚,比之同修为之人的一脚,威力起码大上一倍!
李大梁当即向后飞起,足足悬空后飞两丈有余,后头的东厂好手反应也快,赶紧将他接住。
李大梁喷出一口鲜血,感觉内力剧烈震荡,五脏六腑也奇痛无比,便知自己受伤不轻!
陈长廷等人无不怒发冲冠,当即掏出兵器厮杀过去!
双方激战再起!
陈长廷、魏朝两人联手进攻陈天残,差不多打个平手。而赵克礼单挑赵庆,则处于劣势。论修为,赵庆比赵克礼还要高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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