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夜色,山风啸啸,月光透过山林树叶间的缝隙倾洒在大地上,点缀的就如夜空般璀璨夺目…
“呃…啊!啊!呼呼呼!”黑暗中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嘴里呜咽着,踉踉跄跄向前跑出了几步,最后竟仰天躺在了地上。细细的走近看那道黑色的人影,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大口的吞咽着周遭冰冷的空气,空洞的眼神,瞳孔聚焦又放大,四肢微微的抽搐着。
“胡梓依!!!快拉我上来,你个混蛋!!”这声略带着些许愤怒的娇嗔不断的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刚才还趴在那里喘气的黑色人影突然连滚带爬的翻身起来,快速的冲向地面上一个一人多宽的黑洞,不多会地面上便又多出了一个人影,两个人影互相依扶着靠在了一颗大树下…
“哒…”一丝火苗窜起,漆黑的环境下火光映照出了一张略显的有些憔悴的面容,我坐在地上背靠着身后的大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吞吐着,看着一股股白色的烟气慢慢的飘散在空中,恍惚间一张温热的脸蛋突然倚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一会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两个星期后,杭城…
杭州百井坊巷,我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斋宝轩大堂的一张太师椅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身旁的扶手,就这样过了不一会,便从内里急匆匆的走出了一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给我递上了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往桌案上的香炉里添上了一片檀香,然后怯生生的对我说道:“胡爷,我家老板马上就来,他说有什么需要的您可以先吩咐我。”听这娇滴滴的声音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正一脸窘迫的站在我的面前,看她生疏的样子到像是店里新聘来的,我估摸着金老三一定又是去哪里诓人了,就推了个小姑娘来打发我,于是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做自己的事,那小姑娘看我让她走了,顿时就喘了口大气,如蒙大赦般快速走回了柜台前坐了下来,看得我直想笑。
七八月份的杭州热了点,闷热的天气总是让人昏昏欲睡,我眯瞌着眼睛,靠在太师椅上闻着檀香的香味很快便睡着了,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忽然感觉鼻子上痒痒的,我用手抓了抓,朦朦胧胧中感觉似乎有人在逗我,一睁眼就瞧见一半老头穿着件体面的唐装,手里拿着杆旱烟枪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嘻皮笑脸的看着我:“呦!醒啦?”我没理他,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揉了揉眼睛,才转过脑袋看着他,发现桌案上正放着根狗尾巴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哪来的狗尾巴草,你这是去乡下偷鸡摸狗了?”老金没有马上回答我到是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枪,享受般的吐了口白烟:“我是那种人么,就是去乡下见了几个老朋友,怎么洛丫头今天没同你一道来?”
我一听这是典型的转移话题,不过做我们这行的逢人只说三分话,既然老金不想说那我也没啥好问的,咕嘟咕嘟两口喝干了面前的茶水,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她说这趟出来要去买几件贴身的衣服,我就没拦她。”
“臭小子,自己女朋友去买衣服,你就上我这耍泼来了,也不陪着点,当心煮熟的鸭子跟人跑喽。”老金笑眯眯的说着,把烟袋锅往桌上一放,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往前凑了几分对着我说道:“有什么事快说,我这里可不留闲人,还等着做买卖那。”
“嘿!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看就知道我这次来是有事。”我也把脸往前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着,然后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黄色的小布袋子放在老金面前,老金憋着嘴横了我一眼从衣服的内衬里拿出了一副金丝边的老花眼镜戴了上去,这才接过桌上的那个布袋子,放在手心里头掂量了掂量,扯开了上面的拉线嘀咕着:“神神秘秘的什么玩意?”我用手指了指,示意他把东西拿出来,结果他刚翻出一个角就赶紧把东西又装了回去,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沉默了良久才说道:“这东西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
我一听老金这话就感觉不对,平时这小老头可算的精着,说话总是跟个笑面虎似的,细数起来刚开始我还在他身上吃过不少亏,现在到是一本正经起来,我只能跟着他打马虎眼:“你看怎么办才好?”老金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愣了下,然后就裂开嘴笑了起来,眼睛里又闪着那种狐狸一般的狡猾:“嘿嘿嘿,我就说你小子懂什么,想诓我话,依我看就卖了吧,不就是一块烂石头么。”
“别介啊,”老金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急了,话也脱口而出:“你快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我总觉得不像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嘿,兔崽子,该说你现在是变坏了那,还是变好了,几时学的和你那老不死的师傅一样精了。”老金说完从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块通体晶莹的血玉,我看他轻轻的抚摸着那块玉石,不断的咂吧着嘴巴发出“啧啧”的声音,眼神中流露出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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