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身处的地方偏僻吧!大家都喜欢躲在隐蔽的地方聊天,此时就有两个装扮时尚的女人,窃窃私语,她们讨论话题都是围绕着陆少琪,她们讽刺陆少琪长得丑,狗仗人势。
通过她们的聊天话题,我大概摸清了陆家和沈家的关系,原来陆家父子都曾是沈家的司机,后来陆爷爷退休了,沈家念及情分,就把绿都饭店交给陆家人。也就是说,陆家今天的地位完全源于沈家的恩赐,怪不得小姑百般讨好沈易泽。
女人们终于走了,我以为自己能清静一下了。不远处有传来了动静,这次是个男人,而且是我认识的,熟悉的嗓音传入耳朵,我惊讶地抬起脖子望向声源。
不远处,有个身姿修长的男人站在繁花似锦的花丛前,月光为他披上一层朦胧的银光,看上去的确养眼,那正是女人们议论纷纷的祖宗—沈易泽。
我听到他清冷地说“金茂已经顺利上市,公布我们分手的消息,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恋情都是一种商场手段,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呢?
他挂掉电话,仰头望向天空,背影有几分的落寞,蛊惑着人想上前拥抱住他的冲动。片刻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迈步就要走人。偏我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顿时间就引起他的注意,他侧脸望向了我,目光锐利如刀刃,深冷如寒冰。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接通电话。罪魁祸首就是李美娇大小姐,她焦急地问作业本,恐怕明天就得交作业,她又临时抱佛脚了,我交代了几句,打发掉祸害精。我转头发现沈易泽正是盯着自己,深黑的眸子越发墨色,他那个样子看上去使人瘆的慌,我假笑了两声,他视而不见,言简意赅地问我“你听到多少?”
虽然我不太喜欢沈易泽,但也不想惹麻烦,直白地应“全部,沈先生,我必须先说明一件事,我并非有意偷听,而是我不得不听,你放心,我既不感兴趣,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冷哼一声,傲娇地瞅着我说“我不认为钟小姐的承诺具有效应。”
我觉得自己和他根本谈不拢,也用不着客气,拍了拍裙子的褶皱,懒洋洋的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关我的事。若是沈先生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告我侵犯**权,可我必须声明一件事,我20:25分就呆在此处,亦或者给我封口费,这样比较省事,毕竟沈先生财大气粗,也不在乎一点小钱,你说是吧?”
沈易泽俯视着我,眼眸微眯,露出刺骨的精光,他下颚绷住,嘴唇微抿。他不紧不慢在我脸上巡视,审读着我,然后淡漠地开口“我不管你们母女的谋划,最好不要动浩轩。”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小姑的亲生女儿。我艰难地吞下嘴巴里的唾沫,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他仍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可我看懂他的藐视,只是不屑在我的面前表露情绪。
我看着他高不可攀的样子,莫名其妙地想笑了,事实上,我也笑了,笑得不可抑制,眼泪都要来了。他淡然的望着我疯狂的举止,不温不火,宛如一滩死水。
片刻,我止住了笑,双手背在后面,仰头迎着他的眼睛说“沈先生,我并不在乎你的态度,也不在乎你信与不信,我只想为自己辩解一句,自始至终,我对陆家都没兴趣。如果有选择,我宁愿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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